季沫若隐忍地闭了闭眼睛,随即睁眼低嗤地看着她,“你心也是真够大的,一边勾搭我二叔,一边还纠缠着傅容。”
“季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夏乐橙眉头皱了起来,双眸紧锁着季沫若鄙夷的神色。
“呵,什么意思?你也别给我装傻,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季沫若的脸色忽地变得狰狞起来,语气夹杂着恨意,“你在我二叔面前就是装出这一副柔弱的小白兔模样吗?你以为我二叔那样的男人真的看得上你吗?”
“还有傅容,他不是也说了,你只是他身边的一条狗,你不过就是他闲暇时的玩物而已!”
“你说够了没。”夏乐橙忽然打断她,她抿紧薄唇,“季小姐,如果你对我有偏见可以说出来,没必要对我进行人身攻击,这不符合你季大小姐的高贵身份!”
季沫若恨恨地看着一脸淡然的夏乐橙,她忽然想起三年前第一次在傅宅见到她的时候,她也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那时她没有把这个佣人放在眼里,可是后来在医院见到她,那时她以为她真的是二叔随手救回来的人,可是上次在亚澜湾,她亲眼所见二叔挤进暴乱的人群就去为了救她,她乖顺柔弱地伏在二叔的怀里,而二叔的脸上竟然浮现了温柔的神情,那时她不曾见到过的。
她从小到大就没见过二叔笑过,有时候即使笑着,那笑意也是高深莫测的,夹杂着阴谋算计亦或是不屑嘲讽。
她那个对人一向冷淡刻薄的二叔也会露出温柔宠溺的笑意,而她竟然还恬不知耻的说和二叔不熟。
“夏乐橙,我都已经和你撕破脸皮了,你再作不显得很矫情恶心吗?”季沫若低吼道。
“你口口声声说和我二叔不熟,难道那天在病房里和他亲吻的不是你?难道你已经放~荡到可以和一个不熟的男人在床~上耳鬓厮~磨了。”
“事实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夏乐橙激动地反驳。
“是,可能不是我看到的那样表面简单,你私下不知道用了多少手段勾引我二叔,是不是就是凭着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季沫若压低声线,精致的面容变得扭曲起来。
“你别血口喷人。”夏乐橙因为羞愤,脸颊通红。
“怎么?心虚了?要不要我告诉傅容,其实你早已经和我二叔暗度陈仓了,我二叔的绯闻事件,那个女的其实就是你吧!”季沫若一脸笃定地看着脸色苍白,慌张的夏乐橙。
“你怎么知道?”夏乐橙冷冷地说。
“告诉我什么?你又知道什么?”一道低沉清冽地嗓音忽然插~进来,傅容双手滑进裤袋,一脸似笑非笑。
季沫若轻蔑地勾唇,而夏乐橙垂放在身侧的手却悄然握紧,有害怕傅容知道的担心,更多的是对季沫若污蔑的气氛和愤怒。
“哦,就是啊!我和夏小姐刚好谈起了三年来你不在的一些有趣的事情,夏小姐和我分享了许多呢!”
“是吗?”傅容妖冶的面容越发邪肆,淡淡勾唇,“你说来听听,她可从来没跟我说过!”
“就是关于她和我二——”
“闭嘴!”夏乐橙握紧了双手,指甲深陷进肉里,大声地吼道,眼眶渐渐地红了,然后突然拿起面前的杯子泼了过去。
“啊——”
“夏乐橙,你发什么神经?”傅容眼疾手快地拉了季沫若一把,避免了水渍浇到季沫若身上,可是避无可免得,季沫若的裙子还是沾染了咖啡渍,他看了一眼,随即对着夏乐橙吼道。
夏乐橙没说话,怔怔地看了一会儿,她是下意识做这个动作的,因为对于她的羞辱和污蔑太气愤了,气愤到失去理智了。
她抿了抿唇~瓣,眼眶干涩,酸胀的情绪堵在喉咙口,不上不下,难受的她不想辩解,也没有好辩解的,这次她是真真实实的做了。
因为刚才一通电话,本就郁闷压抑到极点的情绪有了发泄口,他的神色紧绷如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塑,眸光含~着冷箭直勾勾地射向默不作声的夏乐橙,似要化作一寸寸实质剥开她,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眸底的戾气骇人,话语狠厉无情,“夏乐橙,你特么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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