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怕我了?”很显然,沈建濛也记得上次不愉快的医院的见面,声音愈加低沉,是病还没好的缘故,可是听着却有一番别样的熏醉。
“对您我与其说是怕,不如说是敬畏。”
沈建濛眉头紧皱,对她口中的您字不悦,这似乎又是在刻意疏离。
深邃的黑眸忽然锐利地盯着她的小~脸,夏乐橙握了握身侧的手,目光坚定的和他对视。
沈建濛下意识地伸手摸~摸口袋,似乎又想抽烟了,他看向茶几上姜绍衍扔下的烟盒,“把烟递给我。”
“你不能吸烟。”夏乐橙好心地提醒道。
“拿过来!”不容拒绝地语气。
夏乐橙不想在这种问题上争论下去,她不拿,他自己也可以拿,她递给了他。
沈建濛掏出一根点上,嗓子干燥苦涩地跟磨砂磨过一样,“既是敬畏,那今天又来干什么?”
问题又绕了回来,但是她知道有另一种问答。
“你又不吃人,我不能因为敬畏,不来看你。”夏乐橙抿了抿唇,秀眉微拧。
“是因为我又救了你。”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男人的语气愈加冷了。
夏乐橙顶着那抹要将她燃烧的目光坚定地点了点头,似乎每次她主动来找他,都是因为这个。
沈建濛低低地笑了,面色愈发沉重,如染了冰霜般冷漠,“我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你要怎么感谢我,谢谢我不需要。”
夏乐橙看着他,她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可是她除了谢谢,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他的,他是高高在上的天子骄子,也不缺东西。
她抿唇,闪过一丝茫然,“可是,沈先生,我并没有——”
沈建濛邪肆地勾唇,“小东西,你有!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夏乐橙怔怔地看着他如潜伏在暗处的猎豹般的掠夺眼神,她有些恐慌地咬唇,“沈先生,我不知道。”
“你很聪明,可以猜到的。”
夏乐橙摇摇头,眼神坚定,“沈先生,如果是那样的,那么,你想要的,我给不了,我告诉过你答案。”
“也许,你一次又一次的救我、接近我,就是为了这个,很抱歉,那我可能要继续欠着你了。”夏乐橙继续说道。
“你以为我是故意的?”男人低低的咬牙,面容冷肃,几乎是从牙齿里蹦出来的。
“是的。我每次有危险的地方,都是跟你有关的地方,可能这也是你的计谋。这一切太巧合了,让我不得不怀疑。”她冷静自持地分析着,完全没了那份胆怯。
“那你说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因为要得到你?”男人怒极反笑,烟蒂在指间燃烧,就连眼眸里都染上了怒火。
“我也想知道。我想可能是因为你太高贵了,高贵的不可触摸,就像天边的云一样,您的身边围绕着很多美丽漂亮温柔大方、妖~娆性~感的女人,那些人都对你趋炎附势,就像刚才的那两个人一样,而我这样的,一无所有的学~生~妹,对你而言,就是地上的泥土,你想尝鲜吧!”夏乐橙一口气说到底,就像经过了无数次彩排般熟练。
“当初可是你先缠上来的。”沈建濛太阳穴突突地跳动,在烟蒂燃烧到指头的时候,硬生生地单手掐灭,心里的火却熊熊的燃烧着,他从来不知道她的口才这么好,哪里还是那个弱弱的小白兔,就是一个有尖锐爪子的小野猫。
“可能就是那时候,你对我就有想法了吧!您可能有恋~童癖,可惜我不是大叔癖!”那张小~嘴回答的流利,流利的他自己都要怀疑了,当初他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小东西,你推的可真是干净,就算我对你是有目的的,你为什么要有所回应?那天,为什么抱着我不放手?不让我走?”沈建濛表情龟裂,一脸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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