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刀是快,拿刀的人不济。才刨几块,已经喘得不行。三横心想,行了,别太贪,就拿了这几块白薯回屋去烤。
王三横手打着哆嗦,但小心翼翼,把洗净的的薯块转圈摆在炉子上。又压了压火,让火力均匀别太旺。
未几,白薯烤得外焦里嫩,香气四溢。三横拿来与沥重食了。
那白薯烤得正是火候,热气腾腾,又香又甜。外皮酥而脆,薯瓤面又爽。
沥重美滋滋道:
“呀,这白薯我也曾吃过,是蒸是烧还是熬白薯粥,都没有你的好吃。”
“那是自然,谁让我是铁匠呢?铁匠炉烤白薯一绝。”王三横得意道,他也捧块白薯,边吃边说。
“别一说胖就喘。”沥重笑道。
三横摇摇头道:
“嘿,不说胖,我也喘的不行了。你姐姐的麻袋端地是厉害非凡。”他把那块小点的白薯自己留着吃,但仍然觉着捧在手里很显沉重,双手直哆嗦。
“看来,你并不十分恼她。”沥重嚼着烤白薯,微笑道。
“谁让她是你姐姐呢?我倒想恼,一思与你有亲缘,也就算了。我师父教我,人生在世,只要不是大恶之徒,得容人处且容人。”三横苦笑着说。
“是呀,宽容是你过人的美德。数年前,你曾宽容,释怀了杀父之仇。如今。如今,。。。”沥重十分感慨。
“我跟你说,你可别生气,你姐可不是什么好人!不过反正咱们离开她了。哎,又该吃药了。”三横提醒道。
这么着,二人又过了一日。三横感到有所恢复,对沥重道:
“此处乃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趁眼下无人监视,不如一走了之。”
“好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可你我现在都无法骑马。”
“这样,城南药王庙我埋了些银子。可置一马车。你不妨在此等待。我去去就来。”三横道。
“不妥,你一人有危险。你我再不能分开。我在大夏有公主身份。街上或有人能帮助一下,不如互相扶持,挨到城南。”沥重道。
“也好,说走就走。”
二人出得屋来,看来无人监视,搀扶之下来到街前。
路中果然有人认识。这是公主,巴结还来不及。于是有人赠了车马。二人又返回去,拿了被褥垫在车上,又拿了药物等等。
王三横让沥重躺在车上,打马上路。
此时天已过午,西夏中都人来人往,也很繁华。二人无心逗留,赶车快走,正行之间,可是不得了了。
就见一彪人马飞奔而来,如狼似虎,各亮刀枪拦住去路。
三横用手点指沥重,道:
“这是大夏公主,沥重将军,那个敢拦?”
可怜他话没说完,自己先喘成一团。
“拦的就是你们!”来将眼睛瞪得牛蛋大,呲牙咧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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