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你学猫叫学得倒是挺开心的啊……”
平安今天本就是怕折柳还在生气,听说她从尚仪局回来之后就一直跟着人,先前练字的时候,已是在窗外偷看攒了老大一缸子醋。现在听折柳又提起这事,登时吓唬似的把怀里的折柳狠狠颠了一颠。
“啊!你干什么!”
折柳吃得他一吓,再看这人脸又黑了,气得用刚刚擦了一通鼻涕眼泪的手帕子就要往他脸上抹,“快把我放下来!作甚么怪吓人的!”
平安又作势要松手,吓得折柳把手帕子丢了这才重新抱住,“我叫了一早上你也不说理一理我,倒是主动来跟这黑心货说话……”
“我还没说就这么放过你呢……你倒好意思来挑我?”趁着平安两只手都抱她,折柳伸过去恨恨地咬了他下巴一口,“教人看见了,我可还怎么做人?!”
“好好好……下回再做了什么,我都先问问你好不好?”
平安倒是不闪不避,教折柳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抱着人大步地朝着折柳屋子里走过去,“多亏这弄了个猫回来,不然你说别人看见我下巴这个牙印可怎么解释?”
折柳咬完也有些后悔,可是听得平安拿她的话反过来问她,那点小后悔马上又飞了去九霄云外,伸出手咯吱起平安来。
“喂喂喂……”平安最怕痒的一个人,折柳这么一动手,他险些真地把这人丢到地上去,忙快步走了几步把折柳放在床上,整个人压上去抓住她两只手,“好了好了不闹了,我以后再做什么都先问问你,好不好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
折柳白了他一眼,就要挤开他从床上坐起来,却冷不丁又被按了回去。
“那……姜姑姑,让奴婢亲一亲好不好?奴婢可有一日都没摸到姜姑姑这又香又软的身子了……”
这人又闹什么!平日里也从没听他自称过奴婢,这时候又故意叫出来作弄人!
平安见折柳瞪他,声音更低下去地慢慢说,他进宫时候已是变了声,虽净身了,可声音这么听来,也不过就像是未曾长大的少年音,“姜姑姑,您可刚刚才说做什么都要先问过你的,奴婢这么听话,赏奴婢个嘴儿香香?”
被平安这么近地问着,折柳只觉得一股热气直冲上来,竟然比平安直接动手动脚还叫她觉得羞。她侧过头去不去看平安的眼睛,“亲罢亲罢!”
见折柳脸上泛起一层红晕,平安更觉来了兴头,他慢条斯理地亲上去,逗着那丁香舌慢慢伸出来、牵出几道银丝,这才抬起头来,慢慢儿地换了个地方,“姜姑姑,那把您这一对兔儿……也赏奴婢亲上几口好不好?还是先让奴婢捏上一捏……揉上一揉?”
折柳的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汪水,听着平安这几句,更觉胸丨前处涨得发痛,她勉强抬起头瞪了平安一眼道,“不许!”
“姜姑姑是不许奴婢亲这一对玉兔儿呢?还是不许奴婢捏着揉着呢?”平安压得更低些,拿脸去贴折柳已经烫得不像话的脸颊,“姜姑姑,奴婢问您呢……可好歹给奴婢个回话罢。”
折柳已经说不出话来,平安这么问着,倒比他直接上手更教折柳感觉强烈些,见这人反而不依不饶地来重又问了一遍,她咬着下唇狠狠地瞪了一眼。只是那眼神,竟是像媚眼更多些。
“姜姑姑,您这是让摸还是不让摸呢……”
这人居然没完了!
折柳只觉得身上一阵阵酸软得发酥,心知这次不喂饱了这人,怕是没个完了。她大着胆子张嘴,可却又觉得脸上更热了一层,嘴唇翕动了几次,也没说出那羞煞人的话来。
“姑姑、姜尚宫!”平安一叠声地唤着,“……奴婢想把手从下面伸进您这小衣里头,还想亲亲那一处莲花瓣儿……可是许不许呢?”
折柳的心跳快得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呼吸也灼热得像是能把自己烫伤,索性恶狠狠道,“都许了你了……可是要是伺候不好本尚宫,等会儿就叫你挨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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