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铭走到郝雨蕾跟前,“你现在给我滚远一点,以后再胡说八道,小心你这张嘴。”
然后拉起邵博烟的手,他碰到了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很热。
“你怎么了?围”
本是热着的邵博烟,被钟铭的手这么一握,一股凉意泛了上来,浑身舒服畅,可是钟铭的声音也惊醒了她。
她快速的甩开了他的手,强忍不适的说:“没什么,可能刚才伸展了一下筋骨,血液循环快了。羿”
说完,她尽量装出平常的笑容。
“那我们现在就出去。”钟铭说。
邵博烟身体里的变化越来越明显了,燥热一波一波的打过来,她已经意识到不对劲,对钟铭说。
“我急上洗手间,你在这儿等我一下。”
说着,她就迈开步子,只是刚走两步,手腕被拉扯住了,邵博烟身体又是一颤,但所幸酒吧里的灯光昏暗,看不清楚她的变化。
可是钟铭却感受到了,但是邵博烟抽手抽的快,但还是说:“我送你去。”
邵博烟看了一眼郝雨蕾,“你帮我应付一下她。”
“邵博烟去什么洗手间?是心虚了吧!”说着,也伸手去拉邵博烟的手,因为邵博烟不适的原因,没防备,被郝雨蕾一把扯住。
邵博烟反应过来,便一把甩手,“郝雨蕾我不反击你不代表我怕你,我告诉你,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害死了你姐姐,你最好拿出证据来,否则我一定告你诽谤。”
说完,邵博烟一所甩开,头也不回的往洗手间去,她现在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郝雨蕾,她必须去洗衣脸,用冷水洗脸,然后离开这儿。
钟铭本是要跟着邵博烟的,但是听了她那句话后,也没有迈开步子。
郝雨蕾倒是转身对着走远的邵博烟背影喊着:“邵博烟你等着,你会得到报应的。”
钟铭随即拉过郝雨蕾,对着郝雨蕾怒吼:“不要在这儿大吼大叫,再去蚤扰我未婚妻,我会要你好看。”
郝雨蕾看着钟铭:“你不知道邵博烟她就是个贱人吗?这种女人你都要......”
“你给我闭嘴。”钟铭一把扯过郝雨蕾的手臂。
......
邵博烟身体有股火在烧,烧的她浑身难受,不仅腿上没力,还口干舌燥,她站在洗手台边,奋力用冷水泼脸,水湿了脸,湿了发,甚至湿了胸前的衣领。
可是她还是很热,甚至比刚才更热,热的她伸手抱住头。
这种情况是有问题,更是猜到了她喝的那酒有问题了,是那些小混混在她的酒里下了东西。
该死的。
现在她不能在这儿呆的太久,时间久越发会发作,现在她必须去医院。
想到这儿,邵博烟转身就出了洗手间,走出洗手间,就听见一声。
“小姐,你怎么了?怎么浑身都湿透了?”
邵博烟抬头,只见是刚才那个小混混,现在他带着好几个人等着,看样子是专门等她的。
看着他们那不带和善的眼光,邵博烟只得压下那股难受,装做若无其事的冷道:“不小心被水洒了。”
说完,大步要越过他们的身边,只是还没有越过去,手俨然被扯住了。
“干什么?”她大力甩过去,可是因为浑身的不舒服,她的力气根本就甩不开对方,倒是被小混混一把扯进了怀里。
“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滚开。”
可是邵博烟只能这样骂着,伸手想去推开他,但是完全使不上力气。
“你看看你,现在都没有力气,留着力气一会用吧,一会我会让你很快乐很快乐。”
说完,拉着邵博烟的手臂朝着后边走去,一行人跟着。
“把人给我放下。”一道怒吼在过道里响了起来。
这是洗手间,也算是人来人往,但酒店吧的事,大家都不敢管,生怕惹上麻类,纷纷都快步而走,让道给这些人。
拽着邵博烟的人突然顿
住脚步,转头,看见钟铭一身盛气,冷笑。
“你们把这个人给我堵住。”
说着,快速的扯着邵博烟往前走去,只留下那些小兵对抗钟铭。
邵博烟心惊,但是也没有力气喊,现在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喊救命,只想着如何挣脱,可是浑身又无力,热。
特别的热,只要男人的手复上她的手背,她会觉的一身冰凉,但她死死的压制着,不能让这个臭流\\氓发现,不然她就真的完了。
这个黄毛流\\氓拉着她上了酒吧二楼,二楼是包厢,只是刚上二楼,一直挣扎的邵博烟听到一道十分熟悉的声音。
“把人给我放下。”
这声音犹如撒旦的声音,夹着一阵阵阴寒之气。
小混混抬眼,只见几步之处一身型高大的男人斜靠在过道的墙壁上,指间夹了根烟,昏暗的灯光下,青烟缭绕,那张脸隐在了烟雾下,看不清是谁。
邵博烟听到声音后,也抬起头来,虽然眼前的人蒙蒙胧胧,但是从他的声音已经听出来了,他是陆承垚。
“你是谁,凭什么要给你放下人?”
小混混的语气有些巴结,可能是陆顾给他一种压迫的感觉。
“如果不想手被剁了,立即松开。”
男人听见这话,转头往后看去,一副期盼救援者的样子,只是他刚转头,陆承垚那头已经走了过来。
突然一拳挥了过来,小混混被打的撒开了邵博烟,没有扶持的邵博烟浑身软苏的往地上倒去。
快要触地时,腰间突然一阵冰凉,随着一道力,她就落进了另一个怀抱,一股清冽夹杂着烟草的味道涌进鼻间。
这气味很陌生,但是又熟悉。
陌生是因为有八年之久没有闻到这种气味了。
熟悉也是因为八年前,她最爱的就是这股气味,而且每天都能闻到。
她抬头,看见他的侧脸,昏暗的灯光下,依旧能分辩出他的轮廓弧度,坚毅有型。
他一弯腰,便抱起她,只看了她一眼,然后往前走去。
不知道是被他这么一抱,还是他的气味,他的怀抱的原因,她身体里的那股热燥涨的非飞,像温泉里的热水,汩汩的冒着水泡。
她在他的怀里使劲的挣扎着,嘴里呢喃:“送我去医院。”
可是陆承垚却充耳不闻的抱着她一直往前,然后又上了三楼,推开一间包厢房门,就这样迈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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