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默和凌尘到医院了,莫本忠正在给徐老师办住院手续,莫默远远地就看到自己的父亲着急地拿着一些收费单来回地在几个窗口徘徊。莫默冲上前去扶着莫本忠,说:“爸!”
莫本忠见自己的女儿来了,刚刚提得高高的心终于落下了一些,莫本忠非常害怕徐老师有什么三长两短,人家可是一个著名的大画家呀,要是……要是真有什么事可怎么办呢。
“徐老师怎么了?”莫默也非常着急。
“估计是右手骨折了,”莫本忠眉头一皱,说:“都怪我啊,我不应该让他去天台关窗户的。”
“怪我,爸爸,我应该关好了才离开的。”莫默抱着父亲,父女俩互相安慰着。
“别担心了。”凌尘上前安慰道:“他会好的,你们坐下休息,这里交给我。”凌尘把莫本忠和莫默扶到椅子上坐好,然后凌尘就去帮徐老师办理一切手续了。
这时,医院蜂拥而至了一些记者,大家围在手术室门口,张望着,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突然,有人注意到了莫默,说:“哎,这不是那天画展里和徐远一起的女孩吗?”
于是,大家把镜头对准了莫默,有人说:“请问是莫小姐吗?上次画展里徐远画家最后命名的那幅画是为你画的吗?”
“莫小姐,能说说徐远怎么受伤了吗?严重不严重。”
“莫小姐,之前您不是和凌尘在一起吗?”
……
记者们的问题越来越苛刻尖锐,莫默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有一味地说:“对不起……”
这时,凌尘来了,凌尘冲进人群,一把抓住莫默的手然后对大家说:“都别问了,莫小姐是我的女朋友,徐远老师是我们共同的朋友。这是医院,请大家保持安静。”
“那徐老师这次受伤和你们有关系吗?”又有记者见缝插针地追问。
凌尘顿了顿,说:“徐老师受伤纯属意外。”
就这样,面对记者们接一连二连三地询问,凌尘冷静地回答着,莫默的手被凌尘拽在手心里,捏得紧紧的。莫默看着凌尘高大的背影,感觉凌尘就是一棵大树,自己就是树上的一片叶子,大树在哪里,自己就在哪里。莫默又觉得自己是树边的一株小草,风雨再大,大树会挡着,阳光再毒辣,大树会用自己的枝干过滤一道,然后才让舒服的阳光洒落在自己身上。
过了一会儿,医院的保安来了,将记者们叫到了另一个地方。徐老师也被从手术室推了出来,由于打了麻醉剂,徐老师还未苏醒。莫默看到徐老师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右臂,不禁掉下泪来,凌尘把莫默揽入自己的怀里,任由莫默悄悄地哭泣着。
在旁边的莫本忠看着眼前的三个年轻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哎!”
伤筋动骨一百天,徐老师醒了以后就推掉了最近所有的工作,专心在医院养伤。莫默每天除了上班还负责给徐老师送饭,凌尘硬要给徐老师找护工都被莫默拒绝了,莫默说:“徐老师是在我们家受伤的,我有义务好好照顾他,别人照顾我和父亲都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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