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凌潇说还没做好结婚的准备的时候,贾菲菲便觉得凌潇并不爱自己。是的,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强求的,结婚更是不能草率做决定,人这一辈子那么长,谁都不愿意吊死在一颗树上。这两天凌潇没有去找贾菲菲,贾菲菲也没去粘着凌潇,或许给感情留个白,才知道适合添什么色彩。
情人可以选择,亲人从出生那一刻就决定了。贾菲菲好久没去看望父亲了,她觉得有些惭愧,今天,她特意请了一个假,去了医院。
从家里到凌家的私人医院有很长很长一段路,贾菲菲的车开了好久好久,城市里雾蒙蒙的,道路堵得水泄不通,贾菲菲的车走走停停,终于,花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达了城郊的这所医院。自从上次凌潇安排人把贾菲菲的爸爸接到这里来后,贾菲菲还是第一次踏进这家私人医院。
车开进医院大门,只见两排绿油油的树像一个个仆人,都对贾菲菲点头哈腰迎着笑脸。穿过绿荫大道,眼前是一个偌大的喷泉水池,喷泉两边有花坛,里面五颜六色的花交相辉映,开得十分热闹,听说医院有一座后山,山上有名贵的鸟类,医院北边有几口池塘,有的种有荷花,有的种有桑叶,总之,这个医院有城里人享受不了的空气,欣赏不到的景色,这个医院有乡下人羡慕不到的繁华与舒适。贾菲菲想,这些,在将来的某一天都是我的。
贾菲菲来到二楼的凌潇为贾菲菲的父亲安排的豪华病房,里面还配了四五个佣人,见贾菲菲进去了,大家都有礼貌的退出了门外。
病床上,贾菲菲的父亲还在熟睡,来到这个医院后,父亲的气色好了许多,脸比之前有光泽了,专门负责洗漱的佣人把父亲收拾的干干净净,贾菲菲不禁想,这一切,还真得谢谢凌潇,确切的说,是谢谢凌潇这个有钱有势的家庭。贾菲菲坐在父亲的病床旁,手握着父亲的手,头靠着父亲的病床,她就这样,静静地睡着了。
过了许久,贾菲菲的父亲醒了。他叫了几声:“菲菲,菲菲,是你来看我了吗?”
听到声音的贾菲菲赶忙睁开了眼睛,看到躺在病床上头以下几乎瘫痪了的父亲,贾菲菲平日的躁脾气马上就消失了,平日铁一样坚硬的心马上就酥软了,贾菲菲握着父亲的手,轻轻说:“爸爸,你感觉好些了吗?我握着你的手,你有感觉吗?”
只见贾菲菲的父亲动了动嘴唇,他似乎没听懂贾菲菲的话,他又微微地说:“菲菲,你好久没来看我了。”
贾菲菲将头凑到父亲耳朵旁边,才听清楚了他说的话,贾菲菲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她将嘴凑到父亲耳朵旁边说:“是呀,爸爸,我好久没来看你了,是女儿不孝,我以后会经常来看你的。”
显然,贾菲菲的父亲把贾菲菲说的一字一句都听清楚了,他没说话,眼珠转了转,看着贾菲菲,微微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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