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夏想了一下,立刻否决:“不行,不能跟他说,我已经跟他发誓说我没干过这事了,让他看了就等于承认自己练蛊了。”
系统君:“又不是你干的,是前一个唐夏干的,你大不了跟你表哥说出事实,说你不是原来那个唐夏……”
“不行。”唐夏挺激动的打断系统君的话:“这就更不能说了,说出来他就不是我表哥了,好不容易得了一个表哥,我才不要把这个表哥扔掉。”
系统君纠结:“那怎么办啊?你也不能干等着毒发,不行咱再去偷两粒金丹?”
唐夏皱眉:“不行,金丹本就不多,我已经偷了一次,不能再偷第二次了,之前是情非得已,性命攸关,何况我现在这毒也没到非要偷金丹的程度,用金丹来解,那太浪费了。”
系统君:“那你说怎么办?”
一炷香之后,唐夏举着一把小刀,悬空的停在自己带毒的皮肤之上,犹疑半天,下了半天决心,鼓了半天勇气,却迟迟不肯落下去。
“你到底敢不敢下刀?这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办法吗?只是割个皮而已,你至于这样吗?”系统君不忿的说。
唐夏把举酸的胳膊放下:“你知道这有多疼吗?这可是人皮呀!”
系统君:“你怎么把胳膊放下了?赶快举起来,再说我又没疼过,我哪里知道是什么感觉。”
唐夏揉了揉酸痛的胳膊,嫉妒的说:“你真幸福。”
系统君不屑:“行了,别嫉妒了,也别墨迹了,一刀下去就完事了,麻利一点,之前被蜘蛛腿戳个窟窿不也忍着没叫吗?现在割块皮就嫌疼了?你的勇气呢?被狗吃了?”
唐夏翻个白眼:“别说的我好像要剜肉削皮似的,我只是开了口子放放血而已。”
系统君:“都差不多,你牙关一咬就完事了,别磨磨唧唧的,你个娘炮。”
唐夏啧了一声:“你怎么也学会骂人了?还娘炮?你跟谁学的?”
系统君愤然:“你管我?你不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唐夏没搭理他,看着自己的肚皮,忧郁的叹口气,才慢吞吞的说:“你要知道,这跟被别人弄伤是不同的,别人伤了你,你只能承受,那是完全被动的,但是你要自己去割自己,而且不是割指头,是割肚皮这种神经密集而脆弱的地方,这就需要很大的勇气了!因为会非常疼,你明白吧?!”
系统君哼了一声,没答腔,似乎十分看不起他。
唐夏纠结的皱起眉头,拿刀比划了比划,砸吧砸吧嘴,唉声叹气了半天,最终感叹一句:“要是这毒能逼到鸡`巴那里,让我用手把它给撸出来,那样多好啊!”
系统君不屑:“你倒是想的美,可惜天下没有这样的好事,再说你以为自己中的是什么毒?这跟媚毒完全不一样好吧?!就是媚毒也不一定能通过这个排出来的,白倾城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你都切身经历了还想不明白?所以你到现在竟然还敢异想天开?!你是得有多无聊?”系统君挺干脆的说:“好了别废话了,你有这个无聊的时间还不如给我麻利点。”
但是对于系统君的训斥与催促,唐夏充耳不闻,他惋惜的盯了自己的肚皮下面看了一会儿,似乎十分纠结于刚才的那个问题,他努力的纠结了一会儿,又把玩了一会儿小刀,继续墨迹了一阵,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挑眉质问:“对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之前给我统计的资料不全啊,你怎么没告诉我何勤是我表哥?”
系统君本来还在一本正经的说教:“你就磨吧,反正这一刀早晚得切下去。”但是他立刻听到了唐夏的质问,遂立刻做出反击,还用了莫名其妙的语气接腔:“你怎么又转移话题?这个事你现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现在再问还有什么意义?再说当时你要的那么急,我整理的时候只是用最简单最快捷的方式整理的,哪里能在那么短的时间挖出这么深的内`幕,要知道原来的唐夏可没拿何勤当表哥看的,这个你可怨不得我。”
“这样啊!”唐夏听完叹一口气,接下来就没再吭声。
之后,唐夏又磨蹭了小半个时辰,鼓了很大的勇气,才终于将那一刀切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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