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多月来,两人朝夕相伴日日厮守。太孙几乎忘了自己即将独自进宫的事。
被顾莞宁这么一提醒,太孙顿时皱起了眉头,认真地思索起来。
顾莞宁等了片刻,没见太孙吭声,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你在想什么?”
太孙答道:“我在想怎么和皇祖父张口,以后每天回府休息。”
顾莞宁:“……”
顾莞宁哭笑不得地白了他一眼:“堂堂七尺男儿,当以课业为重。皇祖父对你的期许极高,你要是这般儿女情长,少不得会令皇祖父失望。万万不可张这个口!”
他们夫妻两个,如今最大的依仗就是元祐帝。
所以,万万不能失了圣心。
这个道理,不必细说,太孙也是心知肚明。轻叹一声道:“如果我一直常住在宫中,一个月只能回来两次。岂不是要将你一个人独自留在府中了?”
顾莞宁不以为意地说道:“哪有男子整日待在内宅的。我又不是那等离了夫婿就活不下去的女子。府里的一切我能应付。你不必为我担心,只管放心地去宫中读书吧!”
太孙:“……”
新婚娇妻既贤良懂事又独立坚强,一副没了他也能活得很好的架势……好吧!事实也是如此。
前世他早早离世,她一个人独自带着儿子,坚强地撑了下来。夺回江山,入主慈宁宫,还成了大秦的掌权者。这样的顾莞宁,和那些待在内宅里整日盘算着如何讨夫婿欢心的女子,岂可同日而语。
他为她骄傲。
他为她自豪。
可他的心里,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委屈和不是滋味。
“阿宁,”太孙的语气中满是幽怨:“你一点都没舍不得我。”
这怨夫口吻……顾莞宁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你还笑,”太孙继续控诉:“你一定是早就嫌我整日缠着你,嫌我烦,巴不得我早点进宫别回来了。”
顾莞宁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
怀中的俏颜,如鲜花般瞬间绽放,绚烂夺目,美不胜收。
太孙心中一阵骚动难耐,也没了贫嘴贫舌的心思,俯下头,攫住那朵绽放的笑靥。细细地品尝独属于他的甜美滋味。
原本稍稍按捺下去的火苗,很快又燃了起来。而且,比之前燃得更加旺盛,旺盛得简直无法熄灭……
太孙情难自禁地将怀中的身子搂得更紧了些,吻得也更炽热缠绵。
纤细柔软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衫轻轻摩挲。就像一根羽毛挠来挠去,不但没能抚平他心里的骚动,反而更觉得饥渴难耐。
他稍稍抬头,呼吸急促紊乱,用手抓住她的手,一路往下。直到某个急不可耐之处,才满足地低吟一声。
顾莞宁:“……”
顾莞宁前后两辈子也没亲手触摸过,脸颊像火烧一般,反射性地就要缩回手。太孙似是早有预料,不假思索地按住她的手,还顺势上下挪动了一回。
顾莞宁羞不可抑:“萧诩!你放开我!”
太孙哪里肯放,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脸庞,手中动作未停,继续挪动……
顾莞宁一直练武不缀,力气远胜普通女子,羞恼之下,用力地掐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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