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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婚礼葬礼(二)

2021-09-01 作者: 夏伤420615

结果可想而知,他直接就在车里把我办了,我说呢,沈睿怎么就识趣的走了,我恨恨的捶了他一记。

沈沐琛倒是满足的将我拥在怀里,想想也是,自从陆悠然住院到现在,不是我不回家,就是他回去我已经睡了,我早上起来的时候他又走了,说起来好久都没碰面了。

难怪他来医院堵我。

“我们结婚好不好!”

沈沐琛有意无意的把玩着我纤细修长的指尖,我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谁知他已经从一旁的西装口袋里拿了一个盒子出来。

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只是我没想到他会这个时候和我谈这个,他和伊雪离婚也是好一段时间了,期间不是没想过,只是见他没反应,我也不好意思去问,加上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我倒是忘了这档子事了。

“嫁给我!”

沈沐琛单手打开戒子盒,一颗偌大钻石的静静的躺在戒子盒中央,正散发着五彩流溢迷人的光束,他弯起大拇指和食指将盒中的戒子拿了出来,眼看他顺利又毫无阻挡的要套进去,我呼吸一窒,连忙曲起无名指。

沈沐琛是彻底将我,曾经幻想无数求婚的方式给幻灭,唔……在学校的时候吧,我觉得在操场上围个心形蜡烛求婚方式很浪漫,后来看见荧幕求婚也觉得不错,要不然还有烟花求婚方式啊,那种也是浪漫的不得了,头顶是绚烂的烟火,眼前是自己心爱男人拿着鲜花戒子,徐徐单膝跪地,如此情节想想都觉得感动。

再看看我和他的姿势,他裸着身体坐在我身后,而我被他赤着抱在怀里,两人身上就盖了一件衣服,再无其他。

这是什么求婚法?

裸奔求婚?

他套了个空,下意识喊我的名字,声音透着不悦。

“小虞儿……。”

我扁扁嘴埋怨道,“这是哪门子的求婚?人家不都拿着鲜花跪下来的么。”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还是激动的不行,毕竟是我的第一次被求婚么,激动也是在所难免的。

但是,现在我得忍住喜悦,总觉得就这么答应会很遗憾。只是我不知道,原来最后的最后,缺失的遗憾,是在我无意识的情况下进行的。

我背着他自顾自的拿起落在脚边的衣服,往自己身上穿,想起他还光着身子,我又捡起他丝质的墨色衬衫仍在他身上,免得露了光。

“难道你要我现在跪下来?”

“嗯?”我不明所以的回头看他,眼见他真要探起身子,盖在他身上的衬衫也滑到了腰际,正好挡住他的某处。

吓我的连忙一手一按住他,“喂,你别动!”

“怎么?不要我跪了?”沈沐琛戏谑的一手扯过我,拉进他怀里,我顺势跟着倒了下去,头枕在他大腿上,肩膀处像是被什么滚烫的东西搁着。

“你……”他明显就是故意的,分明就是在挑逗我么,我祥装生气的挣脱他,将车里的衣服如数扔到他身上,埋怨的说道,“你先把衣服穿好再说。”

沈睿万一突然回来,我们这样羞死人的姿势,还要不要做人了。

他这会倒是听话,利索的穿戴好,衬衫扣子还未扣满,他又欺身而上,大手扣住我的腰,让我离他更紧,唇齿间他霸道的吻了上来,我被他吻的东西南北都不分,就感觉我的手指被拿起,我警觉的想要拒绝,他像是知道我要做什么,手间的动作更是放肆,攻城略地,再回神的时候,戒子已经稳稳的套在我的无名指上,想发作都来不及。

“老婆,我爱你!”

一句话,就溶解了我内心最湿润的地方,我恼羞的用手捶了他一下,不满的嘟囔,“强盗。”

这哪是求婚,分明是强婚么。

和沈沐琛厮磨了一会,想起自己出来的时间似乎长了,陆悠然可还一个人在病房呢,如果醒来不见我,要人照顾怎么办。

听我说要上去,沈沐琛无意撇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吻了吻才我放走,我看了看身上的衣并没有什么不妥,便和他匆匆告了别,准备上楼的时候,远远看见沈睿坐在住院部的休息室里,身边还坐着一个女人,背影似乎有点眼熟,我也没多留意就上了楼。

我走到门口,刚准备开门,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窗,一道挺拔的身影笔直的站在陆悠然病床前,远远看去躺在病床上的陆悠然依旧睡着,经过几天的调养,气色是好了不少,只是消瘦的面容上还是隐隐透着病态。

眼见那男人轻轻的弯下腰,宠溺的将陆悠然放在被子上的手,温柔的放入被中,纤细修长的手指缓缓描绘着她睡时的容颜。

却没有触碰。

小心翼翼的模样,分明是爱着的。

我怅然的站在门口,背过身让自己靠在病房门外的墙上,视线下意识落在自己的无名指上,无名指指节处,钻石戒子正熠熠生辉闪烁着它独特美丽的光芒,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没多久,傅子横便从陆悠然病房里退了出来,见到我站在门口,先是一愣,眉头跟着微蹙,狭长的眸子骤然紧缩,意外也在意料之中。

他估计,我可能没那么快上来。

我早该想到的。

我朝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病房里,告诉他不要吵醒陆悠然,又指了指走廊尽头的家属休息室。

傅子横会意的点点头迈开长腿,随着我的脚步跟我去了休息室。

“傅子横,你欠她一个交代!”

傅子横没有说话,冷峻的脸上线条分明,今天的他不同往日的仙风侠骨,一身黑色西装将他紧挺强硕较好的身材,凸显的淋漓尽致。

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

或许,一切都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比如,他医生的身份。

回病房的路上,我一直思量傅子横说的话。

——我会把她接走,直到孩子平安落地。

——我马上要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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