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招欣想了想,“你呢?”
“你先说。”
“我不知道,他是个好人。”
“好人大家都喜欢,算了,我看我们还是下次约他们好了,到时候我们准备几个小菜,借花献佛的款待他们一下,也算我们的心。”
汝招欣同意的点了点头。
任白出门的时候,在门前捡到一条手帕。拎起来向屋里的汝招爱询问,“是你的帕子掉了吗?”
汝招爱摸了摸,道:“还在,你拿过来我瞧瞧。”她瞧后,大惊失色。
“怎么了吗?”
“是招欣的。”
“你确定?”
“这些日子,我总看见她绣这条帕子,问来问去,她就是不说,所以记得特别清楚,我当时想……哎,不说这个,它为什么会掉在这里?”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就在她们亲吻的时候,汝招欣来过,可是可能吗?她们都想否定,但心中是肯定的。汝招爱喊了一声‘天啊’便捂着脸再也不要见人了,被自己的妹妹看见,会说什么呢?荒/淫无度?或者红颜祸水,只要传出去,她再也别想做人了。汝招爱气恼的怨任白,“都怪你,你好好的照镜子,走过来干什么?啊呀,被人看见了,再也没办法面对她们了。”
她想到宫里自此以后会怎么看她,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
任白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因为这会儿汝招爱紧张过度,她想不通的是:她还会有这么羞臊的时候?做了母亲之后,越来越保守。“好了,都是我不好。”
“就是你不好。”
话怎么能这么说呢?事情还是两个人一起做的,分担责任,难道不是一人一半?她薄弱的肩膀,扛得起两个人的委屈吗?“是,都是我不好,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如果有谁敢笑你,我就挡在你前面。”
“挡在我前面有什么用?我的耳朵又没有聋,我还是听得见。”
“我告诉他们,要说就说我,不要说我家小爱,我脸皮厚,心脏功能强大,经得起打击!”任白撑开双手,无畏的挡在汝招爱身前,一副要为她开天辟地的样子。
任那流言尽管来,她无所畏惧。
“任白你真好。”
“知道就行,好了,别哭了,眼泪又掉出来了。”
“没有,我刚用眼泪润了一下眼睛。”
任白:“……”变的还真快。“那既然别人都知道了,以后你是不是每天都亲我一下……”任白两手握在一处,搅动着手指,脚在地面上擦来擦去,像个向家长征求意见的小学生。
“不可以。”
“为什么?”
“我不要告诉你。”汝招爱扭捏了起来。
这叫任白提起兴趣来,“告诉我吧,我太想知道了。”
“你不许笑我。”
“我打死不笑。”任白并了四指向天发誓。
“那我说了。”
“说吧。”任白鼓励道。
“至少亲两下……”
任白扑过去,捧着她的脸,“我就知道。”她太喜欢听她的娇喘了,该死的,那声音简直要把她的魂儿都叫出来了。她压上她的嘴唇,狠狠碾压着。
之后,汝招欣跟汝招宝,以及孩子们过来过。汝招爱拿手帕问她,“二妹,是不是你的帕子掉了?”她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抖的就像五弦琴发出来的颤音。
“是,我找了一夜,原来是掉在大姐这里了。”
汝招爱心道:“原来不是今早掉在这里的,那就是说,她根本没看见,我真是瞎担心了。”她把帕子还给了汝招欣,但接触到她躲躲闪闪的目光,汝招爱明白了,她的妹妹在撒谎,是为了不叫自己尴尬。而她确实尴尬了,因为她脑海里刚好想起任白的脸,还有她的舌尖与自己的彼此厮磨的感觉,那么的顺滑,那么的舒适,那么的想要再来几回。她就是爱任白嘛,真是不想承认。那家伙知道后,一定会得意的大笑,说她就是知道。她才不会让她知道呢!
汝招欣看着她的大姐在想事情,那眼神,那脸色,看的连她都觉得害羞了,只好低下头去,她看见她姐姐……快,不要乱想。她可是个寡妇,怎么能想这些事。
七天后,汝招宝再次向汝招欣提出要请任白吃饭。汝招欣道:“干嘛不一起请大姐。”
汝招宝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当然要请,我只是暂时没想到,还好二姐提醒我,我们一起做几个小菜,就我们四个一起聚聚,大姐、二姐、三姐都到娘那里去,小孩子在这里,闹的我们没办法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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