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家说说笑笑一会儿。
裤衩子说话不走大脑的向房亦竹挣了一句:“弟妹,你俩好上了呗。”
“没有。”房亦竹有些羞涩的否认了,这让张健洲眼神一暗,心里一阵失望。
即使明知道跟自己不是男女朋友,可真当这话从喜欢的女人嘴里说出来还真挺受伤的。
本来我是打算住一宿医院的,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又疼又酸,却意外的接到了小晨曦的电话,吵闹着等我回家搂她睡觉,让我内心没由来的一阵温暖,便忍着疼痛咬牙坚持出院。
一回到家就看见晨曦跟个受气包一样,楚楚可怜的现在墙角,红着眼睛想哭还不哭的样子,惹得我一阵心疼。
小耀阳已经入睡,我妈责怪我说:“怎么这么晚回来?你看看几点了都,这孩子除了你,谁哄也不睡,看这小眼睛困的通红的,快哄她睡觉吧。”
我没什么力气跟我妈闲聊,便哦了一句,随后半蹲下去,张开双手对晨曦说:“来,猪猪抱抱。”
小晨曦好像生我气了,扭头走回卧室,一句话也没跟我说。
我一看这是真的生我气了,无奈的笑了笑,起身跟着进去,站起来的这一刻,起猛了,弄的身上的伤口还有点疼。
我痛的龇牙痛呼一声,我妈看出来我脸色不对,关心的问道:“儿子怎么了?”
“没啥事儿,睡觉去吧你。”
我妈以为我酒喝多了才不舒服,便嘟嘟着:“跟你爹一样,成天喝酒不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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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无语,我浑身上下连酒味都没有,怎么判断出来我喝酒的?顶多就是擦伤口有酒精而已。
我估计我妈呀,这是被我爸气糊涂了。
进了屋,我便尝试与她沟通:“怎么了,是不是生猪猪气了?都是猪猪不好,刚才遇到点事,所以回来晚了,猪猪为了给宝宝赔罪,你看我给你买了啥?”
晨曦看见我手里的棒棒糖,立刻便的眉飞色舞,心满意足的吃着。
我自责的将她揽在怀里:“告诉猪猪为什么不睡觉?”
“因为我害怕。”
我一愣,心想这孩子平日里睡觉就得搂着睡,除了智允就是我,自己一个人睡肯定害怕。
记得我初中那会自己都不敢一个人睡觉呢。
“猪猪跟你道歉,以后一定回来搂宝宝睡觉好不好。”
“好。”
晨曦最招人稀罕的一点就是听话,懂事,你给她讲道理她听。
吃完棒棒糖,我又给她刷了牙,这是智允千叮咛万嘱咐的话,晚上睡觉,洗脚,刷牙,这两项是必须要做的,从小养成良好习惯,怪不得智允的牙又齐又白,跟她在一块的时候无论她多困多累,睡觉前都得刷牙。
洗脸就可以看情况了,有时候小晨曦困的不行不行的时候,想红她睡觉,结果洗了把脸,立刻就清醒了,后半夜一点半之前是别寻思睡了,我们第二天还有事,没有人能陪她疯半宿,况且也是最主要的,我们不是年轻人了,熬夜是真扛不住了。
晨曦从小便继承了智允唱歌的优秀天赋,每天睡觉前必须得唱歌入睡。
“猪猪你给我唱歌好不好?”
晨曦的这一句好不好,根本让我无法说不好。
看来,是时候给她展现一波真正的技术了。
“晨曦,一首兰花草送给你,掌声。”
晨曦没啥反应,我强制她给我鼓掌。
我学着晨曦的语调:“我从山中奈,带着兰花草,种在校园中。”
“不对不对,你别唱,你听我唱。”小晨曦技痒,唱道:“我从山中奈,带着兰花草,种在小园中,希望花开早,一日看三回......”
我反复琢磨半天,也没听出我哪不对啊?
这个夜晚,我是在晨曦的歌声中安然入睡的,甭管世间多少纷纷扰扰,在守着晨曦的这一刻,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唯一的想法就是希望她健健康康的长大。
我在十七岁的年纪时,想法就是跟喜欢的人在一起牵牵手,谈谈恋爱,跟兄弟们打打篮球,逃逃课,上上网吧,偶尔为了感情烦心。
在我二十七岁的年纪,在事业上努力拼搏,为了跟爱人能在一起,我必须努力向上。
当我到了三十五的年纪时,我想的更多的也是家人们过得快乐,为了她们能够平安幸福,我哪怕遍体鳞伤也无所谓。
有的人说我变了,我是变了,我一直在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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