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曾凯妮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刘铂这话里的意思,随后三个人对视一眼,笑呵呵的出去了,他们认为,这警花对我有意思,我若是给这警花泡到手了,以后这三个人在里面不得横着走啊。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说的就是她们此时心态。
盯着手里的这封信反复的看,反复的研究跟琢磨,脑子越想越乱,我总觉得好像差点什么,只要结合住那差一点的那个东西,就能将全部真相给引出来,到底差了什么呢。
突然间我转头对曾凯妮说道:“能不能借我你的电话一用。”
曾凯妮咬着嘴唇,拒绝道:“抱歉,不能。”
我皱了下眉头:“算我求你可以吗,我有很重要的事。”
“于公,我是警察,于私,咱们连朋友都算不上,所以,抱歉。”
我有点心凉,一直以为,我跟曾凯妮的关系在我认为,我们比普通朋友要强一点的,其实在人家心里,我终究是那个犯人,而她是高高在上的警花,我们怎么可能是朋友呢:“抱歉,是我高估自己了。”
说完后,没有去看曾凯妮的表情,有些郁闷的回到自己的床铺上发呆。
刘铂他们三个好奇地凑到我跟前,笑道:“浩哥,这么快就完事了?没到十分钟呢还。”
“去去去,都别烦我,今天心情不好,让我一个人静静。”给他们打发走,盖上被子,翻了个身,瞅着墙壁,继续发呆。
杨彩,最后一次出现在美国那家医院是在我醒来的两个月之前,而最后一次出现在医院是一个月之前,我的心脏又被换过一直手术。
会不会是……
一种不敢想象的推测在我脑海里发生了。
不,不会的。
这种事,就算杨彩自己同意,杨建国他们也不会同意的,我的兄弟们也会拦着的。
可,我的兄弟们为什么死活都不告诉我杨彩去了哪里了。
是杨彩让他们别说的,这是准了。
彩啊,如果你还在,能不能让我继续爱你。
我不想我们的最后一程停留在平行时空下的那个夜晚。
想着想着,我便流泪了,狠狠一拳砸向墙壁。
周围的人惊慌失措,吓得都没声音了。
自从那一天后,我与曾凯妮的关系便恢复到有些僵硬的局面,她不在对我微笑,我也不会再去逗她开心,每次我们不得不有眼神交错亦或者言语上的对话时,总是显得那么生硬。
那种特意展现出来的生硬。
十月一运动,我也仅仅是以监狱F4的身份演唱了一首流星花园,便下台沉默着。
期间,没有人再来欺负我,所有人见我面都会叫我一声“二哥”,无论他们比我打多少,这是这里面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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