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似乎没注意到她,像是自言自语般的倾诉,把她当成一个可以倾听的木偶人,他说。
“姚瑶,我真的很想她,我想见她想的快要发疯了。”
他说。
“你知道么,看见她的那一刻哪怕只是个侧影都足以让我兴奋,就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可以抓住她了。”
他还说。
“她离开后,我过的一天比一天麻木,很多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活着意义是什么。做着某件事就会突然想起她,然后那种丧心病狂的想念就像毒瘤发作一样搅得我心绪难安。你能理解那种感觉么,真的很难受。”
到这里姚瑶才听见自己说了一句。
“唔,总体概括出来就是,你是个瘾君子,而她,就是那包可以救你命的****。”
她的话引来的秦墨的大笑。
“姚小瑶,本少爷就喜欢你的幽默,够精辟。”
呵……
姚瑶苦笑,仰头又灌了两口酒,有句话怎么说,苦酒入喉人自醉,哈哈哈哈哈哈姚瑶觉得自己有点非主流。
“你知道么。”
他用长腿碰了碰她,嗓音低沉透着一股子落寞。
“这些话我只能跟你说,因为你对唐琳没有误解,而且又对我没有意思,所以跟你说起来特别轻松。除了你,没人会理解我。”
姚瑶无言,一罐酒被她喝完她又拉开一罐继续喝。
“他们都不让我跟唐琳在一起,没有一个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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