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那么紧张文修竹,有个风吹草动,就战战兢兢,生怕文修竹被别的女人勾引去。
生怕别的女人,抢了她文家少夫人的位置。
文家有高楼大厦,别墅庄园,弥家什么都没有。
她那些姐姐妹妹,堂姐堂妹,不知道有多羡慕她能嫁到文家去,她一定要抱紧文家的大腿,缠死文修竹,谁也别想把文家少夫人的位置,从她手里抢走。
“少爷,李医生来了。”萧卫快步走进餐厅,冲简时初禀告。
李医生跟在萧卫身边,冲简老太爷和简时初分别颔首致意:“老太爷,少爷。”
简老太爷连忙说:“快去给弥家丫头看看,弥家丫头烫到了脚。”
简时初沉声说:“先给瓷瓷看,瓷瓷头晕,心悸,冒冷汗。”
李医生看了简老太爷一眼,决定还是听少爷的,毕竟客人回头就走了,而少夫人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
他低着头,朝叶清瓷走过去,打开急诊箱,听了听叶清瓷的心脏,又问了叶清瓷几个问题。
沉默片刻,他犹豫着说:“少夫人,我觉得,您这情况,不是低血糖,就是怀孕,您让女佣去给你买个验孕棒,试一试,如果是怀孕的话,您要好好注意修养,如果是低血糖,多喝点糖水,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就行了。”
“怀孕?”叶清瓷和简时初全都傻了。
简老太爷也愣了一下,很快激动起来,追问李医生:“真的有可能是怀孕吗?”
“对,以我的经验判断,很可能是怀孕了,但我也不能百分百确定,还是买根验孕棒试试,以免空欢喜一场。”家庭医生看出简老太爷的激动,松了口气。
心说,还好他足够聪明,选了先给少夫人看。
不然的话,他要是听了老太爷的话,先给那个客人看了,回头诊断出少夫人真是怀孕了,老太爷说不定不但不会觉得他办事得力,还会觉得他耽误了他孙媳的诊断。
到了简老太爷这年纪、这地位,还有什么比重孙子更金贵啊?
他一边庆幸着,一边蹲下身去,给弥赫彤检查。
他脱掉弥赫彤的鞋子,弥赫彤疼的“嗷嗷”直叫。
他又扒掉弥赫彤的袜子,检查了一遍,对简老太爷说:“老太爷,弥小姐伤的不重,我给她开点药,让她抹几天就好了。”
虽然咖啡是滚烫的,但弥赫彤比较走运,今天穿的是高筒的红色羊皮靴,纯棉丝袜。
隔了两层,把咖啡的热度卸掉许多,所以虽然也烫的起了泡,但也不至于太严重,好好处理,没什么大碍。
此时,已经有女佣被指派出去买验孕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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