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瓷疼的哆嗦:“简时初,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不说是吧?”简时初撕烂她的衣服,紧贴上她的身体,重重咬住她的唇。
接下来,是一轮又一轮暗无天日的伐挞。
叶清瓷真的像以前他总爱挂在嘴上的一样,差点被他做死。
疼的再也受不了,终于混混沉沉晕过去。
再醒来时,阳光铺了一床,脸色苍白的简时初,正像个干净无害的孩子一样,闭着眼睛,安稳的躺在床上。
叶清瓷疼的浑身像是被拆掉又组装回去一样,尤其是屁股,一鼓一鼓的疼,肿胀的像是表皮随时会被血液涨开一样。
她顾不得收拾自己,爬到简时初身边,轻声叫他:“简时初?简时初?”
她叫了他两声,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有些慌,摸摸他的脑袋……发烧了,烫的厉害!
她立刻忍着疼起床,先把自己收拾干净,换好整齐的衣服,又把简时初收拾干净,也给他换了衣服,再把房间收拾到可以见人了,然后给萧影打电话,让他把家庭医生立刻找来。
做完这一切,叶清瓷浑身都被冷汗打湿,累瘫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
也就是她,从小挨打挨惯了,耐受力特别强,换个别人,别说换两个人的衣服还收拾屋子,动一动都成问题。
萧影敲门,得到允许后,带着家庭医生进来,看到叶清瓷,立刻紧紧的皱起了眉,“叶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叶清瓷洗漱时,已经看过自己狼狈的样子,对他吃惊的表情,一点都不意外。
她的下颌和脖子上,满布着淤青,都是被简时初掐的,脸色白的像鬼,头发被冷汗打湿,额前的碎发已经打成了缕,简直像被人强尖过的,要多凄惨有多凄惨,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不过,话说回来,她昨晚也确实是被人强尖过了,而且不是一次,差别只在于,即使被那个男人强爆,她也恨不起来,心里有的,只是担心。
看到萧影担心的目光,她苦笑着冲萧影摇了摇头,“一言难尽!”
萧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把嘴巴闭上,看向为简时初检查的家庭医生:“少爷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发烧,我带了药,挂点滴吧,好的比较快!”
家庭医生给简时初加药打点滴,萧影把叶清瓷让进了与卧室相连的小书房里,“叶小姐,你实话和我说,少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叶清瓷知道,萧影是简时初的左膀右臂,是简时初最信任的手下,如果简时初有什么事情,萧影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斗罗书:(www.douluo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