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移到了袭锦弘的房前,郁尘一见柳氏哭哭啼啼的就觉得心烦,索性只留下袭玥,将其他人都拒之门外。
柳氏见此,又惊又怒,把住了房门,“郁公子,不能让这毒女进去。”
郁尘脸色一冷,“我是大夫,留谁在我心中自然有数,夫人若不想我救你儿子,就抓紧这门别放好了。”
柳氏闻之赶紧松了手,“咚”地一声,房门合上。
柳氏看了一眼袭渊,袭渊给旁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房门外便被袭家军团团包围。
“他怎么样?”袭玥问道。
郁尘缓缓拿出了针囊,道:“人是你打的,会怎么样,你心里应该清楚。”
那日在台上袭锦弘被打得那么惨,看着都疼。
袭玥不做解释,正是因为她打的,她才拿捏助了分寸,断不会让他死了。
袭锦弘双目紧闭,脸上烧得通红,郁尘给他号了脉,又将他伤处检查了一番,目露惊异。
袭玥心下一紧,“怎么了?”
郁尘看她一眼,只觉得奇怪,那日明明见她下手那么狠,为何竟都是皮外伤,连严重一点的内伤都没有。
说起来,袭承的伤比起他的只重不轻。
“他没事,身上都只是皮外伤,只是身子金贵,受了点伤,发烧了而已。太医怕是给他开过药了,只是他现在的情况,喝进去的大多也都给吐出来了。”
郁尘掰开他的唇,果然牙关紧咬。
取了银针,在袭锦弘几处穴位上缓缓插上,待袭锦弘牙关松了,这才自怀里摸出瓷瓶,倒出一颗药丸给袭锦弘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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