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和裴寂的关系一紧张,连带着王小麦也吃了闭门羹,本来带好了礼物去拜会这位当朝宰相,却被告知裴寂一早就出门了,气的陪同前来的张继破口大骂。Ω
宰相门前七品官,裴寂的管家也不是省油的灯,张继的话虽然没有没有直骂裴寂本人,但是夹枪带棒的说出来却更难听。那管家把脸往下一拉,把手指都快戳到了张继的脸上,又出言不逊讥讽张继说他是个残废。
王小麦捂着脸,心头为这位仁兄一阵祈祷,下一刻就听到对方手指关节传出的一声脆响以及撕心裂肺的呼喊声。这事要是搁在刘达身上,他八成就忍了,但是张继这老小子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下手又黑,直接掰断了对方了一根手指头。
“何人敢在裴公府前造次?”门口呼呼啦啦的涌出一批人,面色不善的打量着依然没有放手的张继。
张继死死的拽着那管家的手指,朝对方脸上吐了一口唾沫:“狗眼看人低,爷爷这辈子弄死的人比你见过的还多,装什么象?”
裴寂府上的护卫看到对方一个独臂残疾人下手竟然如此狠辣,都是咽了一口唾沫,管家还在对方手里,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竟然就这么活生生的看着管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地上求饶。
张继回头看了一眼王小麦,询问他的意见。
王小麦摆摆手:“算了,你就把他当个屁放了。”
“噗嗤!”张继忍不住笑了笑,又转过头瞪着众人,浑身冒着杀气的样子很是骇人,“这次就让你长个记性,狗始终是狗,以为跟着人就不是狗了?”说完一把将那个可怜的官家推到在地,退了两步再次回到王小麦身后。
“既然裴公没时间,那我就不打扰了。”王小麦冷冷的扔下一句话,带着人大张旗鼓的走了。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出言阻止,其中有人说起这位齐州郡公的过往的作为,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家伙看着年轻,但却是在战场上拼回来的战功,和那些纨绔子弟不一样,人家是见过尸体的,怪不得胆子这么大。
“先生!”梁三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声,“我听说那个裴寂官很大,咱们这次得罪了他没关系吗?”
王小麦只是笑了笑,转头看了看旁边的张继。通过这些日子和王小麦相处,张继早就看出来了,王小麦对梁三这个学生很是上心,和自家亲人是一样的,便出言缓缓的解释道:“三郎你不知道,咱们家阿郎本来就和那老家伙不对付,没有什么得罪不得罪的。本来今天来拜访他只是互相给个面子,时间都定好了,但是这家伙却倚老卖老。你放心,这事说出去都是咱有理,他一个宰相言而无信,把客人拒之门外,满长安都要戳脊梁骨的。”
梁三一边听张继的解释,一边点着头,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东市附近。
“郎君,咱们这是去哪?”张继纳闷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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