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逸修眸中闪过一丝喜意,“好!她现在在哪里?”
“少主伤了心脉,现在还在休息,待她醒来,你再去见她。”
侯逸修惊讶,“怎么会伤了心脉?公子在,还能让她受了伤?”
侯逸修一万个相信,即便当时沈墨身受重伤,也一定会护安然周全,不让她伤到一丝一毫。
君浅瞥了他一眼,神色极冷,“有他在,她才伤了心!”
侯逸修有些不大明白君浅的话,只是他到底也是一个医者,眨了眨眼睛,很快就明白了君浅的意思。
明白过后,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却一个伤了心失了忆,要与往日的一切完全断了关系,一个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马上要决了生机。
只是等侯逸修回过神来,发现君浅也就不见了踪影,整个房间之中只有他一人。
他有些无奈,想要出去转一转,却被人拦住了,只能在屋子里百无聊赖的呆着。
安然这一觉睡到了傍晚,她睁开眼睛,觉得头疼好了一些,只是心口依旧很疼,像是有人不断拿针刺一般,一阵一阵的发疼。
安然揉了揉胸口,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上了这个姑娘的身,真是倒霉。
只是这个感叹,当安然看到镜子中的脸时,完全消散了。
她看着镜子,摸着自己的脸,不断的感叹着,“我的天,这长的也太好看了一些,这样的美人竟然也有男的舍得伤害?眼瞎吧?”
安然自恋的摸着小脸,看着镜子欣赏着这近乎完美的容颜。
她喃喃道:“虽然这姑娘身份复杂了点,身体也差了点,但是有这么一张脸,一切都值了啊!”
雏菊端着药进来时,就看到自家小姐对着镜子自恋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了声,她想起她刚来到安然身边时,她也经常对着镜子失神,然后感叹着自己长的太美。
还能看到这一幕,真好。
安然听到笑声,扭过头看到雏菊,顿时脸色有些红,她是自恋没错,但是被人抓个现行就太丢人了。
雏菊看出安然的害羞,眸中笑意更深,只是担心安然恼羞成怒,道:“小姐您的药好了,喝药吧。”
安然若无其事的放下镜子,走了过去,看着乌黑的药,忍不住就皱了眉。
雏菊看到安然久久不动,有些奇怪,问道:“小姐,您怎么了?”
安然眉头皱的更紧,“苦。”
雏菊更惊讶,“小姐什么时候怕苦了?不过没事,我带了蜜饯过来,小姐喝了药含上一颗就不苦了。”
安然依旧皱着眉看苦大仇深的看着药,心里也有些奇怪,因为千千结的原因,她也算是从小吃遍了药,习惯了,并不怕苦,什么时候竟然怕苦了?
只是印象之中,好像有一次,喝过一种极其苦又带着酸说不出来的恶心味道的药,好像也不是她喝,而是尝到了,除了这个味道,还有一种奇异的冷香。
安然想继续想下去,然后头猛地疼了起来,心也跟着剧烈的疼。
安然连忙止住回想,用手撑住桌子,急促的喘息着。
雏菊大惊,“小姐,你怎么了?”
安然摇摇头,示意她没事。
不再回想,安然头疼好了许多,只是心口还有几分不舒服,她想,估计那个记忆,还是原主的。
安然有几分烦躁,老是被原主这个影响也不是个事啊,关键是一回想就疼,疼的她异常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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