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方始结束火拼,花堡只剩三百余人,却仍欢呼不已,良久之后,他们才雇车送走伤友及尸体。十字堡诸尸却任由黄士卷身。
深夜时分,十字堡之遗族方始前来收尸。
从此十字堡人去堡空。十字堡亦正式自江湖除名。花堡的势力正式进入大同城中。这便是花堡战胜之成果。
不出三个月,便又有一千余人投效花堡。十字堡原址亦成为花堡之支堡。一批批的人便先后投效花堡。
这是最典型的刀口舔血写照呀!龙奎完全不知双堡已定天下,他只是天天练掌以及行功,他的内外修为因而更加的精纯。
这一天裘宏终于返庄。“怎会砌新墙?”龙奎便道出经过。
裘宏惊喜的道:“汝已通玄关?”
“是呀!”“该二丸是何丸?”
“不详!一丸是金色,一丸是黑色,似各具热冷!”
“吾明白矣!它们是天下双丹,汝怎会获此宝?”龙奎便道出经过。
裘宏问道:“花堡之女被十字堡之华山双杰杀伤及追入此地?”
“是的!十字堡事后又来不少人,皆是被我劈杀!”龙奎便略述经过。
裘宏喜道:“足见汝已是顶尖高手!”
“当真?”
“是的!当今天下能杀华山双杰之人,已不多矣!”
“太好啦!”二人便欣然入厅就座。
裘宏问道:“花堡之女呢?”
“他已留书返堡!”龙奎便含笑离厅。
不久,他已把字条交给裘宏。
裘宏阅后,便含笑道:“双堡必有一番激战!”
“难怪最近一直没人前来打扰!”
“他们已在备战,或许已分出高下啦!”
龙奎问道:“花堡获胜吧?”
“当然!否则十字堡已派人来此夺丹!”龙奎不由松口气。
裘宏问道:“金蛊有否再来?”
“有!若非它夜夜赠功。我不会贯通玄关哩!”龙奎便略述经过。
裘宏便含笑道:“此乃汝之福也!”
“真令人想不到呀!”
“的确!汝须珍惜及回报!”
“好!”裘宏问道:“汝之掌招已进步不少吧?”
“嗯!至少进步十倍!”
“很好!汝可以练剑啦!”
“好!对了!我由华山双杰身上获得十二张十万两金票哩!”
“呵呵!汝最近可真旺哩!”
“是呀!”裘宏含笑道:“吾此次出关,除赠金十万两之外,亦已经与银川牧场合作,吾共投资三百万两,每人可回收三十万两黄金!”
龙奎怔道:“一个牧场值得投资三百万两黄金吗?”
“当然不值得!不过,他们利用此笔资金买下十家牧场以及边陲部落之马,他们今后可包销各边关之战马!”
“哇!他们如此大张旗鼓行事呀?”
“是的!他们将可成为天下之马商!”
“他们不会亏本吧?”
“不会!除非遇上天灾人祸!”
“收好啦!我们又增一财源啦!”
“是的!汝此次又获这批横财,加上汝已贯通玄关,吾考虑提前返洛阳,俾可正式展开搜仇工作!”
“有理!”
“不过,吾尚忌讳如此化暗为明会引来对方之暗袭!”
龙奎怔了一下,悟道:“有此可能哩!”
裘宏道:“吾会好好的考虑此事,汝专心练武吧!”
“好!”裘宏便携行李入房。龙奎便入房取出二盒金票交给裘宏。
裘宏含笑“上天可真会安排哩!”
“是呀!华山双杰竟会由山西来此送死,赠财又赠丹哩!”
“呵呵!是呀!”不久,龙奎已入前院练掌。
裘宏整理妥行李,便入前院观看爱孙练掌,不久,他惊喜的忖道:“仁儿已经足以横扫天下啦!”于是,他便入房沐浴更衣。
当天晚上,二人便品酒尝肴庆贺一番。
翌日上午,常仁夫妇便携礼来访。裘宏二人便迎他们入厅就座。
常仁含笑道:“令孙如此优秀,足够告慰您老矣!”
“是呀!此事源自金蛊,该谢谢员外浩恩!”
“客气矣,此蛊已通灵,它自择明主矣!”
“谢谢员外!此事一定会影响府上吧!”
常仁点头道:“实不相瞒!此事的确已影响常氏香火之承传!”
“嗯!该有弥补之道吧!”
“最佳之道在于吾人缔亲!”
龙奎不由一怔!裘宏点头道:“上策!不过,小孙尚须复仇,而且尚无仇迹,目前尚不是合适的成亲时刻,请海涵!”
常仁道:“吾却另有所见!寻仇及复仇乃是机遇,恐会拖延数年,何不先成亲替双方留下香火呢?”
“这……”常仁道:“实不相瞒!小女寄居京城丁家四年期间,丁家颇有结亲之念,吾因爱才因而已经婉谢丁家之提亲!”
“员外休误会!吾并非小视令媛!相反的,吾因为尚须复仇,又担心会拖累或危及府上,因而才有此虑!”
常仁笑道:“多虑矣!令孙连逢奇福,足见已获天眷,绝对不会发生此事,万一发生此事,吾会认命,绝无怨言!”
裘定一时无言以对啦!他不由望向爱孙道:“汝意下如何?”
龙奎早已对常瑶大有好感。他不由脸红道:“请爷爷作主!”
裘宏会意道:“谢谢员外厚爱!”
常仁喜道:“您老已同意此事?”
“是的!”常仁松口气道:“小女之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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