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道:“神医,您是否能和我们一起去?”
百里奇道:“本该可以,但公孙前辈这一,两天将会醒来,我想若能留下来,对他种种反应再彻底诊断一番,以免有所疏忽,若你们那边事情过急,也只好放弃,与你们同行了。”春神闻言,道:“既是如此,百里先生就留下,反正我们也须找到龙奎,再赶去救人,其中耽搁也不少时间,届时您再赶去也不迟。”
百里奇沉思片刻,道:“如此也好,以免瞻前顾后,最迟两天,我一定赶去!”
他拿出一白玉小瓶,交予苏乔,慈祥道:“若你爹中的是养魂引之毒,就拿红色丹丸让他服下,毒性自可解。若不知何毒,就服下三颗绿色药丸,最少能再延续几天时间。”
对于百里奇考虑之周详,苏乔感激不已,连连道谢,捏紧的玉瓶,快碎了似地抖了起来。
百里奇又道:“若找到龙奎,就转告他,公孙飞雾若已练成恨天劫上的五毒阴勾爪,千万别让他伤着了,我也没把握解此毒。”
苏乔点头:“我会的!”
然而他们却不知此语已是过慢,龙奎此时已在接受痛苦的煎熬了。
药已在手,三人不再耽搁,立时动身前往公孙府。
天鹰崖已聚集了大批人马,包括少林掌门无心,武当掌门木阳子,华山掌门剑南舟,天山掌门关醉白,以及数十位。各派高手。
人来的愈多,公孙断愈是过瘾。
无心已宣佛号,运用狮子吼之内家其力,传声道:“公孙教主,少林无心求见”
音虽不高,却绵延不绝,显示出无心功力十分到家。
公孙断等的就是这一刻,两天一夜之间,能赶来的高手都赶来了。
他坐在舒服的龙椅,心不在焉地瞧向绿金福,道:“绿总管,你留在此,本座要去退敌了。”
金福拱手道:“禀教主,强敌已至,属下岂敢偷安,自该挺身才对。”
“说是这么说,你的主人怎么办?你舍得抛下他?”公孙断调侃地说。
“倾巢之下无完卵。属下明白事情轻重。”
公孙断无奈道:“好吧!既然你如此忠贞不二,本府也不愿拂却你的忠心。”转向五鹰道:“传令下去,准备退敌!”
一声令下,全宫皆动。尤其是公孙飞雾,皮肉之伤两天就结了硬疤,可说完全好了。那股疯狂的争战欲望。充斥全身每根筋、每根骨,现在若有一头虎,保证被他活活给咬死。
两天以来,他吃的全是活生生的狸、免、鸡,元阳充豉得很。
公孙断也有意试试他,到底能不能击败各大门派掌门之联手一对一那是甭谈了。
阵势摆开,公孙断仍坐在椅子上,威风八面。
他冷道:“你们找天鹰崖,到底为了何事?是否想联手围剿?”
无心施佛礼,道:“老衲无心,执掌少林一派,想必公孙教主已猜出群雄来此之目的?”
“嘿!我问你,你倒反问起我来了!”公孙断冷道:“我不知道你们来此是何目的!我也不想猜,太浪费本座时间了。”
“如此老衲就直说了。”无心道:“传言昔日歹徒董仟,匪号神鹰藏在天鹰崖,可有此事?”
金福闻言,脸色已变,二十年前主人含冤,二十年后又要再遭劫难,一份怒意到沸腾,心中暗自决定,除非战死,决不让人将天鹰带走。他盯向公孙断。希望他能遵守诺言。
公孙断轻轻一笑,道:“大师恐怕听错了,本派是天鹰而非神鹰!”
他回金福一个微笑,表示信守诺言不二,金福也为之放心不少。
木阳子冷道:“天鹰就是神鹰,天鹰崖本是他所创,后来却被你所篡夺,贫道众人看在你为恶不及外人之下,才以礼待之,否则早已兵刃相见,你还是将人交出来吧!”
公孙断虽恶名昭彰,但他大部分只对自家人下手,基于此乃家务事,别派自不便兴师问罪,省得落个多管闲事之嫌。
公孙断冷笑道:“好个天鹰就是神鹰!好个以礼待之!看你们劳师动众,今天要是不让你们满意,想必你们是不想回去了?”
木阳子冷道:“除非交人,否则不惜动干戈!”
公孙断假笑道:“这可是你们要动手,不是本座想动粗!看样子不动手是不行的了!”
飞雾狂笑道:“要动手找我!来呀!来呀!”不停捶打自己胸脯,真如野人。
无心喧个佛号,道:“恕老衲失礼了!”右手一挥,五位僧人已长棍开出,直往飞雾身上砸去。
飞雾狂笑,身躯一动不动,硬接下五棍。若常人,非得被打得粉身碎骨不可,但落在他身上却如打在软泥上,一点效果也没有,反弹力道震得他们两手发麻,不知所措。
还来不及由他们思考,飞雾已然出手,左手如揽女人柔腰般,揽住五根木棍,右手如菜刀状,一切,五棍断得整整齐齐。
“哈哈……”
飞雾狂笑不已,双手推出掌风,像在推小孩般,轻而易举地将五僧打得滚滚而去。
众人见状,不禁竖眼直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还有谁要来?全都上来好了!啊”
飞雾忍不住,已扑往无心,其势之猛,快逾虎豹。
无心大惊,想尽所有方法,就是想不出一个退敌招式,不得不运起神功,准备硬接。
也谈不上什么准备,双掌都还没举稳,狂风已至,啪地,已将他击出丈五开外,蹬蹬连退数步,无心方稳住身躯,更是骇然。
木阳子已看出对方武功过于高强,登时喝道:“贫道也来陪你玩两招!”马上挥出拂尘,扫向飞雾。
“什么,你陪我玩?你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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