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寒暗道一声不妙,长剑想往上封已来不及,只有硬拼,使出千斤坠,猛撞地面,然而先前那怪异攻势已发挥功用,原来他们早已占据秋月寒所能容身的所有位置,秋月寒只得抢攻其一人,以便有个落脚地。
岂知那名僧人突然又退去,留出空地。
秋月寒不假思索,就往该处占去。
然而突地四根长棍猛罩该处,秋月寒想封,已然闷哼出口,倒撞墙角。
不知何时,竟有一支长棍如隔墙撞人般,撞向秋月寒背心,打得他吐血于地,伤得不轻。
公孙断此时才相信此阵法之厉害,嘘唏不止。
无光收招,念珠挂于虎口,合十为礼:“公孙施主,得罪了!”
说着就要往监牢冲去。
秋月寒硬是憋佳伤势,一个腾身,又拦向无光,冷喝:“不准进去。”
“阿弥陀佛!”无光冷道:“施主何苦如此!”
二话不说,他已攻出三掌,企图逼退秋月寒。
七名和尚也再次围上来。
三招不到,秋月寒己陷入苦战,行前那棍已使他元气大伤。
眼看他就要再吃第二棍,突然寒光一闪,击向秋月寒左腰长月牙叉已被打扁,得以让秋月寒有脱身机会。
此时公孙断已吼起来:“恶徒在那里!快上!”
他已出剑刺向牢里走出来的龙奎。
秋月寒心惊不已:“你不该出来!”
龙奎苦笑道:“老爷,我岂能让您独自涉险?”
说话之间,撂出短刀,正面拂开公孙断攻势,企图掠过他,准备换下陷入苦战的秋月寒。
公孙断其势受阻,长剑挥得更急,化作一道青芒,如恶虎般扑向龙奎,并骂吼:“畜牲!今夜非得叫你血流五步!”
无光似乎有意放走秋月寒而罩向龙奎,佯攻三掌,迫走秋月,已回身掠向龙奎,凌空就是七掌,身形过处,暴起一阵狂风,啸声震天。
龙奎自有准备,双掌护胸,待接近无光时,再吐掌而出,存心以硬碰硬。
啪然巨音,双方一触即分,倒射而退,无光借着拍出三掌,双足一点,复又射向龙奎,想以连环攻势拿下他。
龙奎但觉双掌微痛,知道此人功力过人,硬拼自是不易,心念末毕,公孙断剑锋已至,但听咻然破空声,也知其势不弱,而身悬空中,实在不好变换身形,深吸真气,再拔高七尺,翻向无光头顶。
当他背向地面之际,冲势慢了些,公孙断长剑掠过,已削破他衣服,祆中棉絮卟地飞散出来。
龙奎大呼危险,而无光趁此又疾攻向上,随着龙奎弧形落势,追着不放。
眼看就要触及身躯,龙奎超忙发出飞刀,直取无光左臂,想让他撤掌自救。
然而无光竟然不理飞刀,仍然猛击双掌。龙奎顿感意外,就在此际,突然被无光击中腰身,痛呃一声,摔向左墙。
此时才听到细碎金铁撞击声,原来无光早在身上裹了铁胃甲,任由龙奎飞刀如何了得,也奈何不了他。
秋月寒见状大惊,不顾自己伤势,挥出长剑罩向攻至龙奎的三在僧人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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