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开始之初,是边锋看到弥渡从车上下来,挺着大肚腩朝国会大厦张望,有我的命令在先,边锋没有半分犹豫,立即下令射击,加特林声响,七八个人应声而倒,可惜的是,射手经验不足,掌控不好加特林火力,没能射中弥渡。
弥渡抱头鼠窜,下令还击,原本趴在沙袋上的士兵立即调转头来攻击车队。很自然地,弥渡以为是张武安排了车队在搞他,还击自然是无差别攻击。
坦克和装甲车上的人随时做好准备,眼见对方子弹炮弹飞过来,想都不想就还击,估计想明白再后悔也来不及,只能在心里骂娘。
几辆车上一起开火,尤其是装甲车上机关炮,都是口径20以上大火力,瞬间将弥渡指挥所轰的稀巴烂,穿甲弹高温高能,张武的射手又是经验老道,专朝油箱轰击,迅速把弥渡指挥所变成火海。tGV6
弥渡的人军事素养本来就不高,突遇袭击,大部分都是趴在地上抱头,其余英勇部队眼见子弹没朝着他们射,迅速还击。
这时候弥渡的火箭弹部队就发挥了作用,进行城市巷战,弥渡没有出动火炮,怕轰炸误伤太多,但身边的肩扛式火箭弹带了足够,这是非洲争议地区使用率最高的武器,无论是海盗军阀都喜欢肩扛火箭。
火箭筒发射炮弹分为好几种,主要是用来攻击掩体或者坦克装甲车,所用炮弹多是穿甲式爆破弹,名副其实的坦克杀手。飞来几发,两辆装甲一辆坦克先后趴窝,剩下一辆装甲和坦克不敢大意,各种火力泼风一样往过压,火箭弹来不及发射,就被轰击成渣。
现代化战争就是这么高效,来不及反应士兵就成一具尸体,一旦火力压制成了上风,不管对方还会不会反击,加特林机关炮一起扫,是个物体就打,尤其是20毫米机关炮,破坏力惊人,接二连三地将指挥所的车子打爆。
国会大厦位于市中心,门前有三条大道,我们发动袭击的是正对着国会大门的主干道,另外左右还有一条大路。
突然遇袭,各人本能后撤,分别往左右两边奔逃,跑的快能捡回一命,跑得慢就被子弹追上去见女神。
何若男驾驶车子停在燃烧的装甲车后面,将黑人枪手拖下来,亲自上去掌握加特林,巨大的后座力震的车子都抖。
视线被燃烧的装甲车阻挡,我提了半自动下车,猫着腰往民房处撤,顺便观察外面环境,先前那些趴在沙袋后面的士兵大都成一堆尸体,不是尸体的也都往其他地方转移,弥渡的指挥部燃起熊熊大火,弥渡本人生死不明。
车上一番火力压制,对方再无半点声息,干脆也停了火,观察战场反应。
我蹲在地上,目光所及,没有半只活物。正要起身,前面那只趴窝的坦克炮台吱扭横转,对着右前方和平雕塑一发炮弹,同时,雕塑后面飞来一发火箭弹,擦着坦克炮台飞过。
雕塑被炸成碎片,微弱亮光中可见三个人影飞起。
另个坦克则迅速移动,循着右边街口去了,移动当中对着街道口一发炮弹,震碎两边建筑玻璃,看那动作,是去追击对方溃逃部队。
至于左边街道,边锋的悍马冲着过去,车子没到拐弯加特林就一番扫射,先声夺人,火力压制。
何若男的加特林熄火,从装甲车后面移动开,朝着国会门口迅速移动,到达国会大厦门口停止。
国会大门打开,里面涌出来一帮护卫,手持半自动,做警戒状。这时候他们已经知道,插着绿叶旗帜的车子是救援部队。
人群被分开,雷克顿气急败坏地出来,朝着悍马吼叫,气愤无比。张武另一辆装甲车上下来十多个士兵,正在抢救己方伤员,眼见国会门前发生争执,速度围过去。
同时边锋的悍马也驶回去,替何若男壮声势。
雷克顿叫唤,手下士兵同时举武器,对准悍马车,悍马车上也伸出四五根枪管对着外面,同时国会里面冲出来一圈护卫,将雷克顿的士兵包围。
如此情况,是雷克顿没料到的,拿着电话和张武沟通,叽里咕噜一番愤怒,说完手机给何若男,让何若男接。
何若男嗯啊几声,手机还回去,对我道:“弥渡没死,刚才和师父通话,骂师父不仗义。”
两人果然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我看着国会大厦里面的一帮人,皱眉,问何若男:“现在怎么办?”
何若男霸气向下斩,“带队突围,我们顶不住弥渡的反扑。”
遭遇战打的是个措手不及,打的是弥渡方军事素质不强,可长期战争打的是后勤,坦克上面军火多少不知道,但悍马里面是没子弹了。国会大厦里面的护卫每人三十发子弹,但没什么用,一旦弥渡疯狂反扑,炮弹才是大杀器。
张平裹在人群后面,听到中文对话,几乎没犹豫,下令突围。
那边雷克顿也接完电话,不服也得服,应该是张武下的命令,他用耳麦下通知,坦克拐回来,从来时的路上出城,往密林方向走,路上会有阿帕奇来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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