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婷所谓的洗脑,重点是在周围的环境塑造,先从称呼上做起,要让阿妹在潜意识里认识到,我是哥哥,她是妹子。
我喊她就喊阿妹。她喊我叫阿哥。当我不在,别人会跟她说,找你哥哥来吃饭,你哥哥去哪了?这是不是你哥哥的东西?
对于阿妹而言,她脑袋是空的,什么都不记得,偶尔有犹豫,也会被别人带着走,渐渐的,也接受了这种设定。
这里面最为难的就是念恩,不解地问我,“爹地难道不是妈咪的老公,怎么就是哥哥了?”
我只能说:“这是我和你妈咪之间的爱称,天下间,除了爹地,你妈咪不会再叫任何一个男人阿哥。”
小念恩信以为真,“你爱妈咪,多过爱姨娘?”
我不能给于任何答复,只能告诉他:“要保密,谁都不能说,这是秘密。”
这个做法,得到父母认可,他们也认为这是最妥当的做法,老妈还给出指示,等阿妹神智恢复的差不多,就单独置业,别在一起住。既然是两家人,就要做两家人的打算。看看有合适的,给她另外成个家。
我点头称是,回头给阿妹找个丈夫。
过年几天,家里热闹,闲汉们最乐于谈道的就是我的风流史,尽管我给予否认,但他们用事实跟我打脸。
回来三个女人,有两个女人给我生过娃,这是铁的事实,还有一个跟我关系贼亲密,要说我没染指,打死都不信。
天下间还有猫儿不偷腥?更何况我这么一个劣迹斑斑的人。
难就难在,我是如何让三个女人和睦相处?
村里十多个光棍汉父母天天往我家跑,央求我带着他家孩子去广东,去找婆娘。
这提议搞得我哭笑不得,这几年不比前几年,前几年八零后那一波人,女娃儿真叫一个多,遍地都是女人。据说有些电子厂里,女人为患,一个车间百多号人,九十多个女工,是个猪在里面也耀武扬威,一个人都同时谈了好几个女朋友。
那是男工的黄金时代,那些带妹仔的能屡屡得手,最大的原因就是女人多,而且年龄小,都是十六七不懂事的孩子,随便暗示一下晚上就能约出去吃炒粉,吃完炒粉约去看影碟,就在十五块一晚的影碟店里,嗨呀嗨呀办了事,等玩上一个月不新鲜了,送去酒店。
但这几年不行了,女孩子成了稀罕品,九零后一波工人上来,工厂男女比例几乎持平,年龄上也增加到三十。
现在去广东找媳妇,难哦。
几个光棍家长不信,说我故意不帮忙,又当面骂我,“还说婆娘少,你一个人都占了七八个,后面的人可不就是要打光棍了?”
村里人说话,三个女人没人能听懂,三个女人说话,村里人也都听不懂,只是见面傻笑,倒也欢乐。
只是偶尔间,阿妹的行为略怪,她见张雅婷挽着我胳膊,也上来挽我胳膊,张雅婷瞪着眼,对她道:“妹妹不能这样的。”
阿妹的表现很茫然,“电视上,蓉儿……靖哥哥。”
张雅婷脸一阵红一阵白,对我说,“赶紧把她弄走,回莞就立即弄走,不得有半点耽误。”
我说好,回去就先送她走,送去她妹妹哪里。
晚上睡觉也不安宁,阿妹会悄无声息地进来,躺在我身边,给人吓一跳,问她干嘛不睡自己房间,就是一脸茫然,“我……不知道。”
潜意识行为!
张雅婷很激动,这是她的思维潜意识在作怪,而后用手掐我,“你跟她睡了几年?啊?脑子不记得,身体却记得呢。”
阿妹不光是对我有淡淡的记忆,对我父母也有记忆,偶尔看的时间久,会冒出一句:大?
吓得老头子慌忙逃窜,不敢答应。
如此这般,家里也不好多呆,赶紧启程回莞,路上我当着张雅婷面联系小妹,告诉她阿妹复苏喜讯,让她来莞迎接,带阿妹走,带念恩走。
小妹自然欣喜,早早就在莞城守候,见到姐姐,哭成泪人,抱着不松手。
阿妹走了,张雅婷才长舒一口气,感觉轻松,我还打趣,“你这么优秀,还怕比不过她?”
张雅婷道:“就是因为她太弱,我才会担忧,真正的感情不是用身价和精明程度来衡量,爱就是爱,没有缘由,没有道理,历来失败者都不是败在自己弱小,恰恰是败在自己强大,千里堤坝溃于蚁穴,因小失大的例子比比皆是。无论是生意场,还是爱情上。”
这番话深刻,让我受教,同时也好奇,“你高高在上,怎么会看中我这癞蛤蟆?”
张雅婷回答:“这就是根本,没有理由,第一眼就觉得你不同,那是我刚好情窦初开的岁月,恰恰遇到你。”
小林广智带着日本记者前往香港采访,又拍摄运动舱,在东京科技杂志上发表,引起医学界震动,很多人来信询问智能运动舱的事。并且,东京一家医院已经提出,愿意以2.5亿价格购买这台机器,放在自己医院。
这是好事,友华的崛起成为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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