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很,家里无酒,老爷子开车带我去了最近的商店,没有白酒,但有威士忌,就买了两瓶,在车上就开始炮制,等到草坪处撒上去,等了半个多钟,三四只鸽子不胜酒力,歪歪扭扭,站立不稳。
我口里叫着,哦,买嘎哒,沃茨爱次?将几只可怜的醉鬼捡起来,小心翼翼捧着,面上一副悲伤的表情,哦,闹,闹!成功骗取了对面小女孩的同情心,顺利将鸽子带回家。
进去厨房三下五除二就给拔毛开膛,用瓦罐开始闷汤。这点上阿婆的经验比我老道,让我走开,她亲自料理下奶鸽子汤。
我将那些鸽子毛处理好,免得被人发现,据说有什么动物保护协会,一定要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处理完,眼见老头子抓着猎枪,坐在门口向外望,老婆子却在烧汤,就一溜烟地上楼,去问:“孩子吃饱么?”
阿燕可怜兮兮地摇头,“她力气好小,吸不出来。”
“笨!”我说,而后掀起衣服,自己凑上去。
开什么玩笑,这玩意必须爸爸亲自出口,一定要把道路疏通,孩子才好吃,那憋着憋着,就憋回去了,不会有了。阿妹当时就是我亲自给吸的,有经验。
不多时,感觉到甘甜腥,我就换另一个,好家伙,七八斤重的大包子,怎么可能给孩子吃奶粉?这不是坐守金山哭穷吗?
阿燕在那头嗔怪,“谁让你不早些来。”说完眼里就流泪,低着头哭。
我知道她心里苦,却没办法安慰,只能紧紧抱着她,低声道:“阿姐,我不管了,我要跟你过一辈子。”
……
……
梁思燕只当我讲胡话,事实上我说的是真心话,来时候路上不觉得,但当我看到孩子的那一瞬,心就化了。
这可是我的女儿啊,不是儿子。
用何若男的话说,女儿是用来疼的,儿子是用来打的,这不一样的。
当孩子那柔嫩的脸贴到我胸口时,我的心就跟她紧密的连在一起,一刻都不想分开,尤其是孩子大哭时候,我心里难受的不行不行。
整个下午,我都在房间里陪着她们母女,根本不在乎两个老人的看法,反正孩子又拉又尿,需要人伺候。新生儿拉的绿色屎,跟树胶一样粘,老太要用湿巾擦,我都嫌不细心,要用热水洗嘛,女儿来的。
那老太见我照顾孩子一把手,还高兴地道:“真是太好了,阿发你替我照看一会,我去休息下。”
阿燕道:“昨天上午回的家,一直到现在,阿妈都在管孩子,几乎都没睡觉,正好你来照顾孩子,替她一会。”
我问为什么不在医院让护士照顾,阿燕撇嘴,说护士是黑人,老太太见不得那黑手在自己孙女身上捏来捏去,还动孙女小屁屁,这不行的,把孙女染黑了怎么办?不行的,必须回家。
这话说的,人家是黑,但人家不掉色啊。
我又问,老爷子干嘛总抱着猎枪在下面?有麻烦吗?
阿燕摇头,叹气,“收安家费的,一帮福建人,都是些烂人。”
收安家费?
阿燕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来了四五个福建青年,说我们是贪官家属,男人在大陆当官,家属就躲在美国享清福,要求我们每个月交十万块的安家费。上个月交了,这个月就变成五十万,老爷子来气,拒绝了对方请求,就吵了起来,要不是警察路过,对方当场就要收拾老爷子,这不,老爷子早上买了双筒猎枪,在门口守着,那几个烂人再来,就要他们性命。”
好家伙,这老头子厉害啊。
阿燕道:“打过仗的,婆婆劝他破财消灾,息事宁人,他不同意。”
有血性,我说,“放心好了,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奶奶的,异国他乡,国人不抱成团,竟然还窝里斗,而且斗到我老婆头上,这我能忍?
阿燕担忧地看着我,“阿发,你不要乱来,孩子满月,我们就回去了。”
“不是这个事。”我恨恨地道:“从今天起,任何人,别想欺负我老婆跟女儿,任何人。”
正说着,楼下传来一声枪响,跟着还有人大叫,接下来伴随着男人肆意的笑声,有福建口音的声音传来:“老爷子,枪法不行哦。”
挑那星!我闻言转身走,阿燕忽然一把抓住,急切道:“阿发,给他们钱,我们不缺钱的。”
我回头看她,她满眼都是担忧,连连摇头,我心里莫名地暖,冲过去,在她唇上热吻,意乱情迷,而后低声道:“梁思燕,我还要你给我再生一个,必须的,你不能反抗。”
说完,就甩开她,大步向楼下走去。
挑那星!一班烂仔,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竟然惹到我周发头上,不给他们点颜色,他们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我这里下楼,楼下阿婆也从房间出来,看到老头子正哆哆嗦嗦地往猎枪里面装子弹,张着手大叫,“老爷,不要跟他们打,给钱他们,破财消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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