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看着旁边何若男笑,说雷猴。
何若男回:雷猴。
老爸兴奋地问:“这个女子也是广东人?”
我说嗯。
他就招呼老妈过来,眉飞色舞,“看见没,这个女子,你看看,多美。”
老妈一看何若男,嘴里啧啧地叹,“就是美。”回头问我,“人家女子结婚了么?”
我道没有。
她就叹息,“哎呀,你个瓜娃子,你早些遇到这个女子多好,你看看人家,长的高地,壮地,眼睛还大滴,脸也白皙白皙,你看看这奶,多大,这沟子,多圆,你个瓜娃子,你要是能娶上这样一个女子当婆娘,你爷在坟里恐怕都要笑出声。”
我爸也跟着叹,“确实,我心目一直希望你能娶上这么一个媳妇,我老周就是一辈子下苦,我也满足了。”
两人仗着何若男听不懂关中话,把何若男好一顿夸,夸的我心里也跟着痒痒,对两人道:“其实我也喜欢这个女子,问题是遇见太晚,早半年都好。不过也不是没希望,或许以后她还真能当你们儿媳妇。”
立时老头子就瞪眼,“你别胡来,小梅挺好,你胡来,就毁了两个好女子,这可使不得,我跟你说清,这女子越是好,你越是要好好对人家,千万不敢胡骚情,心里可以对人家好,但不能发展到身体,这是底线,明白了么。”
我点头说是,记住了。
老妈像是想起了什么,张口问:“你刚才说这女子叫啥名字?我咋给忘了。”
我没回答,旁边何若男却说了一句:“我叫何若男。”
老妈立时眉飞色舞,“呀,这女子能听懂咱们说话?”
何若男腼腆地笑,“我以前在黄龙执勤,呆过一段时间。”
瞬间,场面气氛变了,我爸灰溜溜地走去跟德叔身边,我妈却尴尬地笑,这个,那个,那什么,呵呵,这女子真好看,人也好,而后闭嘴,躲去一边。
我也是醉了,我记得何若男说过她去过黄龙,但她没说过她能听懂关中话啊。
少有的,何若男居然也红了脸,对我道:“真没想到,你父母对我评价这么高。”
我有些汗颜,“他们说话爱夸张,别往心里去。”
从保安公司出来,老头子放心了,知道我不是在外面做坏事。德叔也死心了,看到院子里那些个保安,停车场一溜依维柯,知道我没骗他,钱确实投进保安公司。
车子还没到东城,德叔就推说有事,不能陪你父母玩耍,你这几天多抽点时间,好好陪陪你父母。言辞真挚,语气恳切,却走的匆忙,似乎有天大的事要发生。
接下来的生活就如常了,阿妹彻底从家务中解放出来,老妈本来就勤快,自然不允许儿媳多劳累,再加上张灵彦极其有眼色,也没多少家务可做。
我借口公司忙,送父母回去,又速度出来,往半山走,丽丽说有事商量,却不知道是什么事。
去了才知道,今天来了个年轻人寻她,要她把自从接手半山开始的账务上缴,还说是我同意了的。
这说法让我精神一振,迷惑不解。
丽丽摸着肚子道:“你要钱,只管说,要多少我给多少,毕竟这些钱都是你拼杀回来的,可是外人来要钱,我就不能理解了。”
稍微一想,我就明白,肯定是王所长派人来要钱,登时就怒了,道:“给他个锤子,你把半山这些妈咪收买好,跟她们通气,只有跟着你干大家才能赚钱,那王八蛋要我多收技师们一成水,我不同意,他就想玩阴的。”
实际上王所长接受了我上缴半成利的提议,只是这两天我太忙,把这事给忘了,不曾想,今天他就派人上门要。
我还真就不服了,我就不信,他小子敢明目张胆地跟我要钱。我不给,看他还有什么法子对付我。
丽丽知道了前因后果,明白了,当即传话下去,让姐妹们知悉,她们伟大的领头人周发,准备为了姐妹们的利益再次跟幕后黑手开战,大家一定要同仇敌忾,矛头对外。
那人说了,他下午还来,故而丽丽才叫我过去谈。
当下就在办公室里坐了,等他上门。
正坐着,丽丽的手就搭上来,问我道:“你的左臂伤口如何了,还疼吗?”语气婉转,尽现温柔。
刚才来的急,还没注意,丽丽今日格外不同,眼睛里面都有水,人也看起来靓丽许多,如果不去看她的肚子,都想把她狠狠操办一回。
同时心里也一颤,对自己道:周发啊周发,你在这女人身上吃过几次亏?怎么还没记性?她眼下刚死了老公,尸骨未寒,就着急跟你眉目传情,勾勾搭搭,能有什么好心?
当下就问:“靓坤走了,你要如何?”
她就低眉垂眼道:“我也不知道,你说,我要如何?”
我就笑:“你的事,我哪里知道要怎么安排。”
她目光低垂,轻轻靠上来,用她的身体厮磨我,在我耳边低声道:“阿发,我好累,肚里这个孩子,我不想让他一出生就没了父亲。”
我闻言大惊,忙问:“你想怎样?”
她轻轻抬头,目光柔弱,眼眶有泪,嘴唇抖动,呜咽一声,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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