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紧张,紧张到出了一身汗。不过这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要命的是我得心跳在不受控制的加快,头部也开始因为心跳的加快而开始出现一种眩晕感。
我用力甩了甩头,尽量压下头部的眩晕感。然后我朝表哥使了个眼色,表哥也刚从极度紧张的状态中回过神来,虽然刚才我跟表哥十分的紧张,但是状态很快就回来了。表哥马上会意我的意思,我跟表哥两个人分别从那口鼎的两边朝着鼎靠过去。
原本我跟表哥已经和那口鼎离的十分近了,我们再这样一来,身体几乎贴在那口鼎上了。再次近距离看着那口鼎,那口鼎给我的感觉和第一次看到时给我的感觉不同,这种感觉十分的微妙,具体的我也说不出来,你可以把他当做是一种直觉,一种人生来就具备的直觉,所以我无法用语言形容这种感觉。我只能用一些模糊的词来形容这种感觉。
如果说第一次看到这口鼎给我的感觉是神秘,那么这一次这口鼎给我的感觉便是阴森,或者说当我接近这口鼎时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就如同我的潜意识感觉到了危险。
我看了看表哥,在与表哥眼神相接的那一刹那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猛的朝后退去,与此同时表哥也猛的朝后退去,紧接着那口鼎开始颤抖起来。
这变动在我的意料之中,因为刚才在与表哥眼神相接的那一刹那,我从他那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慌乱,我无法理解这丝慌乱到底是为什么,但是多年来与表哥一起下地的默契使得我十分自然的向后退去。
那口鼎持续的颤抖着,虽然不知道这口鼎为什么颤抖,但是这口鼎实在是表现的太不正常了,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动我已经开始慢慢的麻木了。
表哥慢慢的朝我这边走来,那口鼎持续颤抖着,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一般。这种颤抖持续了大约有一分钟,表哥也在鼎颤抖的这段时间来到了我身边。在这种情况不明的处境下还是抱团比较安全,虽然我们只有两个人,但是多一个人终究还是靠谱一点。
表哥过来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我,然后死盯着那已经停止颤抖的铜鼎。这个铜鼎处处透着诡异,每次出问题都和这口鼎有关。所以对于这口鼎我们不得不重视。
两人一鼎就这样一动不动的对峙着,画面说不出来的诡异。我得神经紧绷着,不觉间额上都开始渗出了汗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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