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沉默不语。
“九黎族与我们华夏民族水火不容,但目前对我们威胁最大的是共工,而且九黎族现在还不知道我们领袖在象城,更不知道我们领袖会顺着长江东入大海,九黎族很可能不会发现领袖。如果九黎族发现领袖了,我们领袖是华夏民族的领袖,就应该表现出华夏民族领袖的气魄,宁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奕,你不要再说了,黎峰贤才说的对,我是华夏民族的领袖,岂能因为畏惧个人的生死一直蜷缩于象城,置天下于不顾,我决定了,按照黎峰贤才的计策,从象城如长江。”
新的问题又来了,长江水势凶险,一般的独木船渡江都有很大的风险。现在、颛顼和奕要乘船入东海,一个小小的独木船岂能安全地载他们驶入东海。小木船进了东海,又能抵挡住东海的滔天大浪。
颛顼、奕、苍琼一筹不展。
“九黎族长期生活在长江和东海边,有着发达的造船技术,如果九黎族肯借给我们一条大船,领袖和奕大人无论是在长江还是东海,都会一帆风顺,顺利返回帝都。但九黎族历代视我们华夏族为仇人,怎么可能会借给我们船呢?”
苍琼自言自语。
自从蚩尤被黄帝和炎帝杀害后,九黎族与华夏族的仇恨更加深一层,别说借船了,能像刚才奕担心的那样,能不杀颛顼都是九黎族胸怀宽广。颛顼和奕沉默不语,他们同意苍琼的话。
黎峰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站在颛顼、奕和苍琼的面前,在颛顼、奕和苍琼将耷拉着脑袋抬起来的时候,将他们吓一跳。黎峰在他们身边的土地上坐下来,问他们是不是在为船只发愁。奕习惯性地认为黎峰一定有主意了,让黎峰快点为他们弄到一只大船或者早出一只大船。
“我是个流浪汉,心中足智多谋,我不是个船工,能为你们造一条坚固的大船,让你们扬帆起航,送你们回帝都。”
三个人听了,又一个个垂头丧气,恨不得将脑袋埋在自己的双腿中。
“在长江南边的九黎族人民,他们一个个都非常擅长造船。”
三个人当然知道九黎族会造船,也当然知道九黎族不仅不会帮助他们,反而会加害他们。三个人听到黎峰的话,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一个个仍然将头埋在膝盖中。
“我一次在长江边流浪的时候,遇到一个人乘着大船在长江中挣扎,我站下来仔细地看,发现那个人的船被石头撞了一个大洞,九黎族与华夏民族水火不容,可是我是黎峰,是九黎族的后代,又长期生活在华夏族,所以我与九黎族和华夏族都是鱼与水的关系,我在那个人落水被冲到岸边后,我将那个人从水中捞出来。”
“那个人现在在哪儿?”
苍琼问黎峰。
“在长江以南。”
“那你给我们说这些话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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