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他毕竟是您的师傅,该有的礼数,我还是懂的。”严番说着走到对方的面前,“他毕竟还是老了,许多事情有时候就是顾虑的太多,反倒是没有了锐意。”
袁承道看着对方,“严相不也是一把岁数了么?”
严番呵呵一笑,“所以很多时候,我做的事情他未必都应允,久而久之,许多事情我也不愿意和他说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太子心中所想的自然是华朝的百姓,而我心中所想的却是我严家的命数,所以,小人斗胆,稍稍改动了一下计划。”袁承道一脸凝重的看着对方,“宫中,我已经有了安排……”听着严番的话,袁承道的脸上越发的凝重起来。
芳华阁中,袁弘基身穿道袍,多少年里,他也是少有来这里的机会,如今看着女儿就要出嫁了,他也不得不过来看看,“你可有怨恨?”
“女儿生在帝王家,这些事情倒是早就想过了。”袁姗姗一声白衣,披散着长发,未作半点装扮,冷若冰霜的脸上,一双眸子里看不出半分涟漪,对面的袁弘基叹了口气,“你倒是和你母亲一个性子,不过你要知道,朕也是逼不得已。”
“生与这个乱世,谁又能过的洒脱?”袁姗姗背过身去,“父皇要是没什么事情,就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你可有要求?”老皇帝看着对方的背影,眼中带着些许愧疚,“父皇若是真的可怜我,这几日就让我自由些吧,我想到上京各处再去看看……”
袁弘基应下了,晚些的时候,就让让送来了出宫的令牌,之后的几天,芳华阁中便时常有马车沿着廊道,出入皇城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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