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却发现他抬起的小腿肚上,上一片红肿,还分散着一些红色的小颗粒,冷若冰霜的脸色再也装不下去,忙屈膝,声音不自觉的紧张起来:“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当然是我喜欢装,就不劳烦狠心女操心了,我自己能治!”
旁边围着几个人,一看他的症状:“哎呀,你这好像是被水母蜇伤的毒液过敏反应,要把毒刺去除,否则的话,如果全身过敏感应,就胸闷,发烧的。”
夏知缭忙抬头问有经验的人:“怎么拔出毒刺?”
她虽然是医生,但术业有专攻,隔科如隔山,又并非生长在海边,声音一慌,那副紧张的表情落到季一鸣的眼里,别提有多迷人。
有人打趣:“拿嘴吸出来。”
夏知缭二话不说,抬起他的腿就要去吸,季一鸣立刻缩回腿:“亏你还是医生,他胡说八道的你也信,小心嘴巴烂掉,给我找块纱布来。”
这个女人,平时总是对他不冷不热,现在竟然听人说话一通,就要去吸他的小腿,都不嫌弃脏的?
夏知缭偏头望着出主意的人,对方尴尬笑:“我都你玩的,不能用嘴吸,你还是快去找纱布吧。”
夏知缭冷冷厉他一眼:“这种事也能开玩笑,你妈怎么教育你的!”
对方一怔:“季一鸣,你老婆真凶。”
季一鸣立刻回顶:“我老婆这么温柔的一个人,你说她凶,你妈是怎么教育你的?你才凶呢,你全家都凶!老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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