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我也知道,可是这火候哪是那么容易掌握的?”沐寒烟苦笑了一下,说道。
道理人人都会说,可是真要做起来,就未必有那么容易了。
“对别人来说,这火候的确不那么容易掌握,不过有我帮你的话,就易如反掌了。”凌宝宝胸有成竹的说道,一边说,一边缓缓伸出了手。
一道洁白的光芒,缓缓出现在他的指尘,如一道火焰般摇曳生姿。
“这是……”望着他的指尖,沐寒烟等人全都是心头一惊。
……
一夜的时间匆匆而过,第二日,刚过午后,那数十名弟子便来到了铸剑堂。
不过当他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有近上名学院弟子先到一步,原本还有资格站在角度观摩学习的外院弟子,都已经被赶到了门外,而原本守着窗口远远向内张望的那些地位更低一级的外院弟子,现在则连看热闹的资格都没有了。
昨天发生在铸剑堂的事,箱长了翅膀一样,在一夜之间传遍龙岩学院。谁都猜得出来,聂方生是存心想要刁难沐寒烟,不过沐寒烟此前整治得邱永成修为全废的消息也同样传遍学院,所以一众导师都是兔死狐悲,并没有人站出来为沐寒烟主持公道。
话又说回来了,沐寒烟的师父宫鸿儒就是学院三大高手之一,连他都没有多说什么,其他人又何必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导师们不管,弟子自然是乐得看热闹,他们也懒得理会什么是是非非了,只是对沐寒烟充满了好奇。
入院第一天就通过兽魂殿的试炼,还害得一位导师修为尽废,第二天,又被学院第一铸剑大师聂方生如此刁难,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再次创造奇迹,给所有人一个意外的“惊喜”。
“怎么还没来?沐寒烟不会是害怕丢脸,不敢来了吧。”等了多时,有人不耐烦的说道。
“应该不至于吧,那沐寒烟通过兽魂殿的试炼,如今正是风头正盛之时,这样退缩的话未免太过丢脸了?”
“这样丢脸,被聂大人赶出铸剑堂就不丢脸?你以为铸剑术是那么好学的,聂大师可是我们龙岩学院第一铸剑大师,据说当年学习那铸型锻骨之术,也足足用了三年方有小成,沐寒烟昨天就听聂大人传授了一次,而后参悟一夜,怎么可能铸造成血胆剑形,锻成血胆剑骨?”有人不以不然的说道。
“说得也是,如果换了是我的话,不如干脆避避风头算了,也能保留一些脸面,不至于让人看了笑话。”那人点了点头,深以然的说道。
“哼,他倒是聪明,知道以退为进,不过可惜,他阴谋陷害我三叔公,已经犯了众怒,躲得过这一次,难道还能躲得过下一次不成,除非他跟着宫大人只修行剑道一门,其他奇门异术什么都不用学了,不然我看她能躲到什么时候?”看看时间越来越近,沐寒烟却还迟迟没有现身,邱自忠也以为她是要打退堂鼓了,讥讽着说道。
“谁告诉你我要躲了,真是不好意思,总是让你失望。”沐寒烟的声音恰在这时响起。
刚才还喧嚣嘈杂的铸剑堂,一下子恢复了寂静,所人都惊讶的看着沐寒烟。
他还真的敢来,他就真的不怕丢脸?传闻没错,这个沐寒烟,还真是勇气可嘉啊。
(这月必然寒烟的女儿身揭示!信我信我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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