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肥婆是死了也得拉个垫背的啊。
周遭的侍卫们面面相觑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的目光。
似是在想皇帝的口味也太重了,竟然迫不及待的睡了这么一个丑陋的婆娘。
离玉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口,离玉树欲哭无泪:“皇叔,朕冤枉,朕连她的一根脚趾头都没碰。”
那肥婆反驳:“皇帝的确没碰我的脚趾头,皇帝直接碰了我的身子,我的清白都毁在皇帝手里了,皇帝现在却负心于我。”
“你还有什么清白你,你别强词夺理。”离玉树同她讲理。
肥婆心眼儿发坏,一面说一面哭:“皇帝昨夜弄的我疼死了,那大的很,让我好生难受。”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
离玉树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现在可是皇帝,小手一挥:“来人,把这个疯言疯语的肥婆给朕拖下去。”
肥婆又想喊,离玉树一个箭步冲过去把她手里的帕子卷巴卷巴塞进了她的嘴里。
她不自在的环视了一圈发现有一道灼热的目光在盯着她看。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谁。
离傲天如闲云野鹤一般来到她面前,戏谑的笑在唇边荡着:“看来微臣来的不是时候,打搅了皇帝的良宵。”
“皇叔来的正是时候,刁民想害朕。”离玉树眼睛一横,道:“皇叔莫要相信那刁民的话,朕怎会喜欢那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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