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费尽心机想要复兴百里家族的母亲,他渐渐的感觉到了疏离感。
其实龙茧早就看透了:母亲吧自己生下来,只是将他作为一颗精致的棋子,为她的春秋大梦设局布弈,除了无休无止的逼迫与没完没了的训练,龙茧在她那里得不到丝毫关爱,像枚陀螺一样被抽打得飞快旋转,没有片刻喘息的时间。
他曾经是那么的期待母亲的到来,可是没想到却是这样的结果。
面对母亲的责难,他没有争辩过,一句也没用,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娃娃似地,默默地承受着她的愤怒与不甘,恭谨,而温顺。
除了这样,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而对一个丧失理智的想要成功的女人。
所有痛苦、无助、绝望、悲伤都随着时间逐渐淡去,或沉淀成再难浮起的残渣,埋在心底。
不知何时,能冲破这层厚重的茧,自由自在,展翅飞翔。
想到这里,龙茧的心就有些抽痛。
苏莹莹刚起床,看到百里龙茧就这么站在门口,他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孤独悲凄,令人心泛涟漪,使苏莹莹忍不住上前拥抱。
感受着百里龙茧的气息,苏莹莹也觉得胸口阵阵抽痛,收紧了怀抱,低声呼唤他的名字“大哥,你在想什么?”
这一生大哥使得百里龙茧的心中泛起一片柔软,至少在那个时候,他还有他的凤笙,虽然年幼却坚强,他从未有见过的柔顺热情。
“凤笙。”
“恩,在呢。”
“凤笙。”
“我在。”
百里龙茧胡乱的叫着,紧紧的抱着苏莹莹,就像是要把她挤碎进身体里一般的紧密拥抱。苏莹莹的身上的骨头在叫嚣着疼痛,可是她并不想推开百里龙茧,这远远比不过离开百里龙茧时心头宛如刀割的痛,苏莹莹几乎喘不上气来,胡乱地亲吻着百里龙茧的颈项,哑声说:“大哥,我爱你。”
怎样才算爱一个人?默默地守护,还是不顾一切地痴缠?这一切百里龙茧都领悟得太晚,其实这种疼痛早就在秦凤笙落井的那一天,开始漫延,像毒草一样,越长越茂,铲尽还生。
百里龙茧涣散的眼神对不准焦距,像是在看她,又像是透过她,看向不知远近的彼方,苏莹莹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顿时慌了,轻拍着龙茧的面颊,连声问:“大哥,你怎么了?”
百里龙茧浑沌的眼神恢复了平时的清朗明澈,抚上她的脸,柔声问:“还叫我大哥呢?”
“我、我。。。”苏莹莹愕然抬头,同时某人温热的唇落了下来。
苏莹莹大脑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身体已经自动自发地回应着对方,紧紧地贴在一起,浅吻变成深吻,浓郁缠绵,连魂都要被对方吸出来吃掉的那种热烈激情,眩晕感让苏莹莹脚下虚软,柔顺地靠在百里怀里。
惊讶声四起,惊醒了萦绕周身的绮梦,百里龙茧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个吻,额头抵头他的,低声问:“愿意换个身份吗?”
家族里的少女看见了这一幕,一个个的玻璃心碎成了片片:“族长他。。。我是不是眼花了?”
“不!我也看到了,族长竟然亲吻了他的弟弟!”
“啊!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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