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莹莹此时一脸严肃不敢怠慢,瞄准花轿的右边门额,弓身弯曲,箭刚一离弦,不知从那里就飞来一块小碎石眼看就要那箭给打偏,说时迟那时快,在一旁的秦龙茧一个鱼跃飞了过去,一剑上挑,碎石被击飞,箭稳稳妥妥的射到了轿门上,青阳第一时间往碎石发射的方向追去。
宾客和围观群众们拍手叫好,也不知道是陈赞苏莹莹还是称赞秦龙茧。苏莹莹松了一口气,感激的看了秦龙茧一看,拉弓,准备第二箭,脚下的枣马嘶鸣了一声竟然躁动不安了起来,四肢蹄子开始乱蹬,想要甩开苏莹莹,苏莹莹运用内力,双腿紧夹马腹,“唰唰”连射两箭才翻下马身。
那马解脱了束缚立马向外奔去,众人都怕被马踩踏,让了一条道路,只见那枣马穿过人群竟然围着一匹通体雪白的母马示好,而白马上坐着一个身穿官袍的年轻男子,一双风流的桃花眼看人的时候就像四处留情,脸上带着三分蛊惑的笑容,风流倜傥,虽然身材高大却一股轻浮味令人生厌。
有人认出来了,便纷纷叫道:“陈大人好!”
苏莹莹也不禁恼火,但是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宾客都在,也不好发火。
“秦二少爷,陈某刚刚转念一想,既然是秦府的婚礼,在下怎么能错过呢?于是便快马加鞭的又赶来了。”
她冷哼到:“陈大人乘的可是好轿,骑的可是好马。”
“实在抱歉,在下骑得可是千里雪驹,谁知红颜祸水,竟把这匹公马给招来了。”
几名家丁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这喜马给牵走。秦龙茧行礼:“陈公子光临大驾,里面请上座。”
徐涵燕出轿门先跨过一只朱红漆的木制“马鞍子”,苏莹莹牵着她的手走红毡,偷偷的在她腰间塞了一包东西,小声的说:“这包点心你拿好。”,徐涵燕心里一暖,出门时因为和她母亲置气,并没有吃几口饭,在城门转了一下午,她早就饿得胃疼。
喜堂布置得和电视里的一样,双方父母都端坐在前方,来福激动的说:“少爷,一定要记得三跪,九叩首,六升拜!”
苏莹莹白了他一眼,这家伙念经似的烦了他一天,终于快要结束了。
赞礼者喊道:“行庙见礼,奏乐!”乐声响起,苏莹莹和徐涵燕齐齐跪下,赞礼者继续说:“主祝者诣香案前跪,皆跪!上香,二上香,三上香!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两个人拜天地拜父母,夫妻对拜。
赞礼者接着赞唱:“升,平身,复位!跪,皆脆!升,拜!升,拜!升,拜!又唱:跪,皆脆,读祝章!”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儇跪在右侧拜佛凳上口齿伶俐的读着祝章,读完之后赞礼者又唱:“升,拜!升,拜!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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