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平。您安排的庆坤和庆宇其实我都不太满意,想要安安心心的当甩手掌柜,
我觉得还是您来管这个庆氏比较好,不然我不放心。“
老人沉默几秒:“你怎么敢?”
庆尘冷声回去:“我明天就是董事局主席了,难道连安排家族事务的权力都没有吗?还是,这个董事局主席的职位是假的,其实中看不中用?我一个董事局主席要求您这个家族成员继续工作有什么问题吗,没有问题。“
老人被庆尘给彻底整沉默了。
庆尘继续道:“从家族利益考虑,还有谁比您更适合继续管理家族呢,反正您也不会坑我,但庆坤和庆宇可就不好了。李修睿老爷子是不再眷恋这个世界了,我哥哥是被规则束缚,寿命只有那么多,所以他们无法续命。但您可不一样,
您摆明了还放不下这个庆氏。所以,别想着解脱的事情,安安心心给我的庆氏打工吧,淮提法灌顶增寿21年,这剩下的21年里,请您为了这个家族继续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庆尘冰冷的着这些话,让庆忌感觉无比诡异。
神代和鹿岛那边的继承人们,天天盼着自家的老东西赶紧死去,这样年轻人才有出头之日。
而庆氏这边,庆尘竟然主动给自己的太子期限.续了21年?
而且,在骑士真气的催动下,那位心硬如铁的家主热泪盈眶,庆忌从侧面就能看到对方的眼泪一滴滴落下,根本止不住。
某一刻庆忌明白:庆尘是生气家主从不问他意见就安排好了一切,所以故意整了这么一出,就是要看着这位稳坐钓鱼台的家主出糗。
你作为父亲,想要以你的方式付出,完成你作为父亲的责任,这当然没问题。
但我也不是一个随便接受操控的人,剧本也不会像你安排好的那样演!
想托付一切之后酒脱离世?做梦。
庆忌在一旁砸吧砸吧嘴…父子俩玩的都挺大啊!
他试想着,要是庆无敢这么干,怕是会被他揍的抱头痛哭吧。
此时此刻,庆尘继续道:“剩下戏码我会配合着演完的,但您也别想退休了,
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着,他转身往外走去:“我是今天才了解您是个怎样的人,但您也应该是今天才了解我是怎样一个人。我们相处的时间还有很长,大家慢慢相互了解吧。“
话音落地,庆尘的身影已经下山了。
屋里安安静静的,老人却抹了抹眼泪,忽然笑出声来:“不愧是我的儿子,厉害。”
庆忌已经很久没有见老爷子笑过了。“你刚才怎么不拦着他?”老爷子看向庆忌问道。
庆忌眼睛瞟向小木屋顶上的横梁:“他是骑士,我哪拦得住他?”
“倒是头一次见你在战斗这方面承认技不如人,难得,”老人叹息道:“这下好了,我还得再工作21年才行。”
庆忌也忽然笑了起来:“这不是好事吗。“
老人看着他幸灾乐祸的模样,不耐烦的挥挥手:“滚去帮庆迟,今天晚上把该杀的人,全杀了,先清理了这些人,我们才能腾出手来杀那个躲在暗外的傀偶师。”
5号城市内部,一名卫戍部队营长正悄悄集结了自己的下属,淮备对旅长完成斩首,并对整座城市完成换防。
按照计划,他们本应该在扣完屎盆子后,明天再发难的。
但是如今银杏庄园的信号屏蔽了,里面一切消息都传不出来,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更不知道里面的计划有没有成功。
不能等了,所有想要造反的人,心中都产生了浓烈的危机感,他们当机立断决定今晚就动手,哪怕没有正当理由也要造一个理由才行!
可是,这位卫戍部队营长才刚刚秘密集结下属,正淮备讲话煽动兵变的时候,
他身旁的副官忽然掏出手枪,扣动扳机。
士兵们看着倒在血泊里的营长,一时间有些惊惶无措。
却听副官冷声道:“他今晚意欲造反,我奉家主之命对他处刑,各位不要轻举妄动,不然一家老小都性命不保。给你们两个小时的时间相互检举揭发,只要找出今晚有煽动论的人,其他可免牢狱之灾。”
完,营区外面忽然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那原本已经轮休的卫戍旅其他部队,
竟然已经将这里团团围住。
北方前线,庆宇的人已经都杀出去了。
目标正是庆闻母亲庆芸麾下的集团军,还有庆原父亲麾下的集团军,这就是今晚有人敢向家主发难的底气。
庆宇部队快速穿插进营区,这两只意图兵变的部队长官忽然发现,自己部队的戒备营不知道何时已经叛变,为庆宇打开了营区的布防!
不仅如此,营区内的雷达也在晚上被人关闭了,连头顶上有浮空飞艇抵达都不知道!
有人尝试着求救,在他们右翼还有一支集团军作为底牌,那正是庆诗父亲的部队,第一装甲师。
然而他们打出去的电话并没有人接听,反而有人忽然进入指挥营帐汇报:“不好了,第一装甲师忽然从右翼包围过来,他们与我方外部警戒力量遭遇后,一不合就直接开火了,他们不是来增援的,是来围剿我们的!”
营帐里的指挥官瘫坐在椅子上,谁能想到那个一直扮演着野心家、想要挑战家主权威的人,竟然是家主的人!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庆诗父亲野心勃勃的时候,对方始终都是家主最忠心的下属,
从未改变过。
这演技,可比神代云罗、神代云秀他们强多了!
大势已去!</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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