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的光罩?哪里来的七彩光罩?”
“可恶,居然···又被挡住了!”
···
天穹之巅,血劫等诸位至高帝上纷纷怒喝,一个个的皆是满脸的怒色,言语中满是遗憾、愤懑与不甘,虽然,他们一直在与冷幽幽好梦华胥两女缠斗,但是他们的注意里与心思,却从未离开过下方的那道万灵天梯,因为在他们的心中,那道万灵天梯关乎重大,他们迫切的希望可以彻底的将其摧毁。
刚刚,其实他们和彼岸以及万界渊之中的那位至高帝上一样,都是以为那道万灵天梯存在不了了,要被彻底的击碎了,然而,谁曾想,最终念想澄空了,居然再一次的失败了。
“挡住了?哼,朕的这一击,是那么容易挡住的吗?”突兀的,万灵天梯上方的那处破碎的虚空之中,传出了一声冷漠的声音。
“哗!”
“砰!”
话音一落,那道原本被死死地挡住七彩的光罩之外的长矛之上,倏然华光绽放,无穷无尽的虚无劫气与暴虐灵气在那里爆发,释放出席卷诸世万古的盖世凶威,直接将那道七彩的光罩,强行轰碎了开来。
“哗!”
“呼呼呼!”
···
突兀的,就在这一刻,就在七彩光罩碎灭的那一瞬间,无穷无尽的七彩光晕迅速的自四面八方汇聚而来,如同一条七彩之色的长河,瞬间冲袭而来,直接将那道正打算朝着万林天梯压来
的长矛,强势的震飞了出去。
“哼,你以为,此事···就这样结束了吗?”一声冷哼传来,万灵天梯上空的那道破碎的虚空中之中,倏然虚无气爆涌,华光生灭,下一刻,但见一道身穿白色帝袍的男子,自万灵天
梯上来的那处破碎的虚空中走了出来,周身上下虚无气激荡,葬灭光环绕,随着他的出现,整个诸世间,倏然都响起了一阵阵低沉和悲伤的葬音。
来人,正是刚刚的那道血色长矛的主人。
“当然没有结束···”几乎就在那位身穿白色帝袍的男子显出身形的那一刻,一道空灵、悦耳,宛若大道天音般的天籁之音,突兀的传了过来。
那是离人大帝的声音。
“嗯?不好,拦住他!”
“哪里走?给朕留在这里!”
···
天外,彼岸与万界渊之中的那位至高帝上纷纷惊呼,因为他们看到离人大帝朝着下方冲去了。
没有丝毫的迟疑,说话间,两人尽皆出手了,一个挥手间,光阴之花飞舞,无尽的光阴气如海如渊,袭天卷地,一个周身黑光大盛,双手挥洒间,漫天的黑色渊体,尽皆降临沉落,如同
一颗颗自史诗纪元之中降临尘世的太古魔星。
他们丝毫没有留手,一出手便是全力,意图将离人大帝拦住在天外。
不过,却是并未如愿,因为离人大帝早有准备。
就在彼岸和万界渊之中的那位至高帝上出手的同时,离人大帝的攻击也到了,千秋轮回笔与漫天的枯黄的纸张同时绽放神辉,一个若千秋画染,以无尽的天地为模板,勾勒岁月,谱写却
千秋,笔尖划落间,无尽的真意纹理交织成网,割裂岁月人间;一个如史诗间飞落的枯叶,携带着的无尽的离分真意,飞舞长空,那画面美丽,却又忧伤,且锋锐无比,微微一动,便可轻易
的撕裂千古的时空。
个个非常的强势,只是一个照面而已,便是彼岸与万界渊之中的至高帝上打来的攻击,尽皆湮灭了开来。
“砰!”
几乎,就在千秋轮回笔与万丈红尘书与彼岸以及万界渊之中的那位至高帝上两人打出的攻击交手碰撞的那一刻,下方,鸿蒙世界之中,也响起了一声响亮的轰鸣声,随后,便是看到一个
周身弥漫着滚滚的虚无气与葬灭气的身影,稍显狼狈的朝着后方倒退了数十米。
而这位稍显狼狈的身影,正是刚刚显出身形的那位身穿白色帝袍的男子,除了之外,原地,还有一个人,周身华光摇曳,脚下七彩光蕴流转如河如墨,一袭似雪的帝裙迎风长舞,三千青
丝宛若墨染,身姿绝世
,周身帝光蒸腾,纤尘不染,若仙立人间。
她,正是刚从天外过来的离人大帝。
她刚刚的速度非常的快,从她出声的那一刻开始,到如今,这前前后后,也就不过数息的时间而已,不过,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她却是不但靠一己之力,强势挡住了天外的那两位至高
帝上的围堵,更是第一时间,冲入了鸿蒙世界之中,赶在那位刚出现的白袍男子出手之前,强势的击退了他。
“可恶!杀!”
伴随着一阵大吼,那位刚刚被离人大帝击退的那位身穿白色帝袍的男子,立刻再次出手了,挥舞着一柄血色的长矛,携带着无尽的虚无气与葬灭光,朝着离人大帝杀了过来。
同一时间,天外的那两位至高帝上也是如此,各自也都是第一时间出手了,遥立在天外,各展所能,演化攻击自天外横杀而来,一个舞动着光阴,挥洒着倾覆寰宇诸天的凶威,一个操控着无尽的深渊,黑光起灭间,诸天沉落,滚滚的腐朽气与归墟气,充斥万古人间,宛若诸世尘葬、万界归墟。
那位新出现的男子,与彼岸、血劫等人一样,也是一位至高帝上,实力超然。
至高帝上这种存在,个个都凶威无上,个个都有着逆转纪元,波澜古史的盖世威能,如此存在随意一击,都是可以轻易的在尘世间,掀起无尽的破灭,引起无尽宇界世间的崩灭与浮沉,更何况如今还是是三位这样的存在同时出手,而且还各自都是含怒一击,威势更甚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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