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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虽然放了胸章,但是战场上看到的都是后背,孤觉得需,我们要背幡,来明确标识战场上,谁才是伍长、火长、队正,乃至营正。? ?
第二,扎甲问题,果然,扎甲还是比较适合步卒,孤方才一战,身体很不灵活,所以孤打算弄出一种胸甲。
第三,武器问题,这种弧度小的刀或者直剑,太伤手腕,孤现在就是,方才右手完全没了直觉,现在才好点。
第五,孤打算分出轻骑和重骑,来应对不同的需求,甚至不同的箭矢,来囊括整支骑兵的不同射程范围,并适应不同的战术需求。
第六,在戎马的屁股后面,孤会造出一种搜集粪便的装置,在战前将弩矢头沾染上一点,射中敌人后,不死也会死!
第七,孤在战场上,现一些士卒虽然勇武,但是在指挥上一团乱麻,孤决定,队正升营正,必须要进入兴汉大学军事学院进行军官培训。
记住,大汉的将军,要能马上平天下,马下治天下,而并非只知兵事,不通民生,穷兵黩武要不得!
第八,所有阵亡士卒,孤会将他们的功劳,记在他们子嗣的身上,一切抚恤金,以及本次战利品,孤会勒令后勤部伦休严格办理,如果有谁敢贪污,敢动这笔钱,孤给予你们击杀他的权利。”
纵观大汉历史,那些名将,窦婴、周亚夫,无一不是即当宰相又当将军,唯有这样才能贴合民生。
孙膑、孙武,皆是如此。而庞涓就是只知兵而不注重民生的典型。
话说,果然呐!
万事都要实践才能知道适不适合,嘴皮子一动,而不去实践,你永远不知道那里有问题!
可是,为什么我有种把宋明后期的那些文官,全拉到战场上的冲动!果然,士子科举为官之前,拉到兵营锻炼一周是正确的。
而此刻战场上的一众士卒,不知为何,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来的这样突然,或许,是心中那种被体谅的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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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自从离开家乡,就难见到爹娘。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都是青春的年华,都是热血儿郎!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头枕着边关的冷月,身披着雪雨风霜。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为了国家安宁,我们紧握手中枪。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都在渴望辉煌,都在赢得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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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诸夏刚和他们上完战场,又说出为他们着想的话,一时之间,不知为何,心中的酸楚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
自从第一次汉庄之战之后,军队数量剧增,很多人对于诸夏很陌生,一开始跟随诸夏,经历和喻平、吕丰厮杀的老卒,此刻大多都当上队正以上的职位。
只有在闲暇之余,露出追忆之色,朝着那些新兵蛋子说着往事,倒是不敢和某毕一样乱说什么,言辞很是谨慎,享受着新卒们的崇拜的目光。
更有甚者,独自埋藏在心底,闭口不言。
而诸夏的一番浴血奋战,不仅得到了士卒们的认同,更是让他们为之感动,从敬畏的心态,转变为拥护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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