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为什么会来两边,那更简单,因为你只有逃亡太沧湖才是唯一生路。而且谢镇坤的真元是土行,水下功夫不行。而你是水行真气,在水中如鱼得水,危机之时跳入水中,又可以遮掩气息,活命的机会不小!”
元沧顿了顿,继续道。其实他完全可以早一点出手,但为了防止谢镇坤逃入州城,危及百姓,所以他才会在等到了江边才出手的。
凌锋恍然,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做了沧浪剑派的棋子。不过,也正是因此,他觉得自己这次应该没有太大的麻烦。毕竟自己怎么说也帮元沧了了一桩恩怨,关键时候对方应该会说几句好话的。
沧浪江宽阔无比,波光粼粼,水流湍急,玄阴老道这个老宅男的划船技术实在是烂的一塌糊涂,行船速度有限。
元沧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瞪了他一眼,道:“你小子别划了,站一边去!”
玄阴老道也乐得轻松,坐了下来。
元沧衣袖一挥,无形的气劲推动江水,船体顿时如利箭般飞速射向远方。
凌锋对这一手精巧的御水功夫倒是非常感兴趣,仔细观摩其中的玄妙。
有了元沧的真元推动,小船飞速前行,不到一个时辰,就驶入了一片烟波浩渺的广阔湖泊。
然而,小船没走多远,就有一艘船急速驶来。
凌锋扫了一眼,船上有人拿着火把,隐约有五六个腰间佩剑之人,体内真气也都是水系,隐隐与他的沧浪真气同源,应该是沧浪剑派的巡夜的外门弟子。
片刻后,两船接近。
船头站立的白衣青年道:“你们是什么人?如今入夜,太沧湖不对外开放!”
整个太沧湖都是沧浪剑派的地盘,除了渔民可以白天打渔,为防止敌人偷袭捣乱,夜晚是禁止任何人进入的。
凌锋和玄阴老道都没理他,懒得解释。
这时,元沧自船蓬里丢出一面令牌。
白衣青年接过令牌,这令牌呈白色,乃是庚金之精锻造,一面刻着沧浪二字,另一面刻着长老二字,下面还有两个小字元沧。他虽然只是外门弟子,却背景不凡,自然知道元沧长老是沧浪剑派几位顶尖大人物之一。因此,他连忙将令牌递给船头的玄阴老道,抱拳行礼道:“陶玉成参见元沧长老!”
其他外门弟子也都纷纷行礼,道:“”参见元沧长老!
一个威严的声音自船篷中传出:“不必多礼,你们做的很不错,船刚刚入境就拦住了!”
陶玉成打量了凌锋、玄阴老道一眼,神色恭敬道:“多谢长老夸奖,不过,这小舟行驶多有不便,不如让弟子的船送你们回山门!”
“不必了,好好巡夜!”
元沧说完,暗自以真元推动,小船顿时飞速前进,向着湖心的沧山而去。
……
小舟经过了几路巡夜船只拦截,终于抵达了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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