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我要离开你,我要离开你。”
她要想若是文远知道的话,他一定不会舍得她为了他去受这样的委屈的,一定不会的。
“简曼,收回你的话。”一听到她开始吵着要离开的时候,他的心如同被针扎过一般,细细密密的不致命可是却痛不可抑。
他蓦的箍住她的双肩,力道大得像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一样,沉声冷喝着……
“你放开我,好痛,你这个疯子,我再也不要跟你在一起了,我要离开你。”
简曼用力的挣扎着,这个男人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力气大得吓人,怎么推也推不开。
“为什么要走,我可以给你最好的生活,给你全天下女人都想要的生活。”
霍南天发了疯似的亲吻着她的饱满的樱 唇,一边喃喃的说着。
强烈的酒气喷洒在简曼的唇间,让她几乎不能呼吸,她在挣扎中并没有发现,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的语气里竟带着一丝无奈与哀伤。
她要给他生孩子,他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这个念头疯狂的涌上了他的大脑,他在想着那个孩子有着他们两个共同的基因,他们两个人融合的血液,一想到这个他全身兴奋每一个细胞都在咆哮。
只要是有了这个孩子,他的手上就有了张王牌,简曼的心是很软的,她虽然再倔强也不可能丢下这个孩子 自己离开的。
一定要有一个孩子,这比派几个保镖跟着她更安全。
疯狂的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是这么的美,这么的令人疯狂。
一想到霍平那个家伙竟敢动了简曼的心思,他恨不得就杀了他,这个该死的家伙。
简曼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她的美丽只能为他绽放,她的身体只能属于他一个人,如果有别人想要染指,甚至连窥视都是不可以的,他会杀人的。
霍南天在疯乱中根本就没有发现他的眼中那么强烈的占有欲。
“给我,简曼,该死的,快点给我……”拉扯着她的睡裙,狠狠撕开,简曼被他如同野兽般的举动吓得哭了出来,不停的挣扎着。
可是再是挣扎却也抵不过身体的变化,这个男人已经把她的身体调.教到对他的任何一个抚摸都异常的敏感,慢慢的她的身体出现了令她羞愧的变化。
“简曼,你只能是我的,你只有属于我……”毁天灭地的怒与欲交织着,大手紧紧的扣住了她的身体,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的臻狂。
低下头去,深深 的吻住了她的小嘴,他不想在这样美妙的时刻听到她的嘴里说着不要,说着放开。
她口里淡淡的清香如同甘露般,让他疯狂的吸吮,汲取着……
一样的夜,有的疯狂得连月亮都躲进云层里,羞得不敢再看,有的夜却悲伤得令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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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烈的公寓里,沙发上坐着两个人,茶几上的茶已经冷了,宋宁淡淡的看了一眼,如同她的心般,真的是冷了。
“宋宁,有些事情我不想解释,毕竟做了就是做了,已经发生的对你我很抱歉。但是我不同意分手,宋宁,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想有她一起生活,这个念头越来越清晰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或许在感情上他真的是非常的迟钝,他过去的人生也是淡漠的。
从小受着最好的最完整而规范的教育,最拥有着最准确独到的商业目光和手腕,不动声音的建立着强大的商业帝国。
他并不是*之徒,当年救下柳漓虽然第一眼看上去有些惊艳,她欠的钱对他来说也只是小数字,所以以其实让很多人睡,倒不如卖给他。
男人有时的压力或*需要疏解,他头疼的想着,怎么告诉她他的感情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
他只是去疏解一下紧绷的*?
他的小妻子在这个方面可能很难理解,他头疼的捉了一下头发:“宋宁,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一些事情。”
他觉得自己在多大的案子中都没有这样紧张和瞠口结舌过,可是这一刻他却没办法替自己辩解什么。
“爱的核心内容自然主要指以性结合为目的的*,所有的冲动都竭力要求达到性的结合,在一些场合中,它们的这个目的被转移了,或者让其实现受到阻碍,不过它们始终保存着自己的本性,足以使自己的身份可以被辨认。在法律上,我是你的妻子,可是从辨识度上,柳漓才是,你应该给她相应的身份。”
宋宁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在她看来曾经绚丽得如同最纯净的黑钻,可此时看来,却如同蒙了灰般。
该死的弗洛伊德。
但最让他吃惊的是他的小妻子,他以为宋宁估计一辈子都不会把这样的问题提出来,可她明明白白 的把这事摆到了桌面上,不带一丝尴尬,没有一丝难堪。
“所以,我要离开你,元烈你可不喜欢我,但你不能欺骗我。”
说完便从他的手中轻轻抽出自己的手:“不管怎样,我都不希望这件事闹得不愉快,我会自己搬出去住,分居到了一定时间,我们也是可以解除这层关系的。”
她一口喝下了杯中的红酒,站了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没有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
元烈坐在沙发中,头疼欲裂。
没有人能为他劣迹斑斑的过去买单。
他喜欢顶楼,站在最高处才能不被超越,他一直为此努力着,终于可以站在巅峰俯看芸芸众生时,猛然回首才发现,屋内常常开着的一盏灯,灯下的沙发上蜷着的一个人才是他喜欢的。
钟鸣发现在办公时候,老板的走神情况越来越严重,三天一小走,五天一大走。
漂亮到妖孽的脸上越来越苍白:“老板,老板?”
轻轻叫唤了两声,元烈猛的回神:“你继续说?”
“我刚刚都没在说,我已经看着人发呆发了快十分钟以上了,老大,你从不这样的?你和宋宁出问题了?”
在工作中元烈自从接手相似元氏以来,再麻烦的案子都没这么烦心过,那只能是来自家庭。
“宋宁知道了柳漓,她搬了出去。”
这个事实他还是有点不能接受,但真正就发生了。
那个干净的,优雅的,满腹经伦的小妻子正而八经的跟他说了一通弗洛伊德的两.兴关系之后,在天亮时分拎着个黑色的皮箱,跟他说了再见。
小妻子是个才女,所以连分手她都说得那么优美:“黄昏的天空,在我看来,像一扇窗户,一盏灯光,灯光背后的一次等待,元烈,我不会再等待了。”
她转身离开时,他才发现原来他的世界是那么的荒芜。
“我早跟你说过,宋宁不同于一般的富家小姐,她安静,谦和,有修养,你本来就不该在结婚后还跟柳漓保持关系。”钟鸣可以想象出宋宁离家时的无奈和伤心。
“钟鸣,我想静一静。”
他没办法想任何事情,脑子里乱得跟塞进了大团大团的麻花似的,找不到头绪。
元烈靠在椅背上,他不想想她,可是这个名字,这个人影子不由自主的一遍一遍的跳跃在他的脑海中,犹如最深的毒。
宋宁,你就是那最深的毒,披着洁白的外衣,在我的身边,慢慢的,丝丝缕缕的侵入我,直到我病入膏荒,无可救要的依赖你时,你却毫无留恋的离开,那我该怎么办?
“老大,你不用想了,你不了解宋宁的,如果她一旦做了决定,便不会再改的。”
钟鸣不清楚自己些刻的心情,到底是为老大觉得难受呢?
还是为宋宁发现了这样的事,决定离婚而感到高兴呢?
问题是如是她会把他看成和他的老板是一样的人,那他不是太悲惨了?
“南天,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情。”
元烈很少求人,可是现下他的老婆已经跑了,并且好像是打定了主意不理会他了,那么他总要做点什么事情引起她的注意才好。
电话那头的人心情极好的坐在办公桌后,长长的腿翘着:“烈,这种事情我可不想干,丢脸。”
在商战上动点小手脚,让元烈的老婆吃点亏,问题是这种事情还要他出马?
简直是可笑……
英雄救美也不是这么玩的吧?
不是可笑,应该是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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