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了下日子,猜测着夏璐他们最近大概就会雪村,可是眼下寻找神女墓的事情还是没有切实的进展,因此只觉得非常郁闷。
这些日子竟在忙一些跟我们其实毫无关系的破事,完全已经使得我们拉到雪村的真正目的被搁置了,这么下去可是不行的,于是,我开始捉摸着要着手寻找有关神女墓的线索。
就在我坐在屋子里苦思冥想的时候,虎子居然来到了我居住的小院,人还没进来,他粗哑的嗓门就在院子里叫嚷开了。
“姜诗,姜诗,你快出来,出事了!又出事了!”
我的神经对于这种情况都麻木了,所以也没有太大的反应,我推开屋门走了出去,北宫恋花紧跟在我的身后也走了出来。
虎子一见到我,张口刚要说话,忽然发现了站在我身后的北宫恋花,然后愣在那,一动不动了。
这山村土包子大概是从没见过北宫恋花这么漂亮的美女,所以一时间反应不及呆住了吧。
我咳咳的干咳两声,虎子这才反应过来,摸了摸头,尴尬的笑了笑。
“说吧,又出啥事了?”
我跟他说话的语气多少有些不友好,谁让他看老子的女人看的那么入神呢。
咦,话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把北宫恋花完全当成自己的女人去看待了,不知道如果北宫恋花知道了我这种心情,又会如何感想呢?
“姜诗,这位是谁阿?”
虎子也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我身边的人是谁。
我还没说话,北宫恋花就像我靠近了一些,然后挽住了我的手,笑靥如花的说:“你好,我是姜诗的女朋友,我叫北宫恋花,很高兴认识你。”
虎子看到北宫恋花的表现后突然老脸一红,十分不好意思的说:“你好,我、我叫虎子,是姜诗的,额,算是朋友吧。”
“靠,谁特么和你是朋友啊!”
我在心里狠狠地吐了句槽,嘴里却也没有直接反驳什么。
“说吧,到底出啥事了。”
虎子表情这才慢慢恢复冷静,然后眼中流露出一丝惧色,他紧张的说道
“支书和结巴娘,全,全都死了!”
“什么?”
等我们三个赶到支书家的时候,发现支书家里,屋里屋外已经为了一大圈子人,我们挤进人群中,正考看到了躺在血泊中的支书,和瘫坐地上,双眼空洞,仿佛已经吓得痴傻了一样秀玉。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问虎子道:“结巴娘那边什么情况?”
虎子说:“和支书一样,浑身是血,看样子应该是被人刀斧之类的东西活活砍死的。”
“用刀斧?”我冷静的思考了一下,心中慢慢有些一些觉察。
既然是用武器杀人的,那就说明这次的杀人者,应该不是尸蛮之类的东西了。
而且,村子里唯一能使用尸蛮杀人的人秀玉,刚才一直和我们在一起,这就说明支书和结巴娘,一定不是被秀玉所杀的。
况且,秀玉就算是对卸岭三门的人再怎么痛恨,但是应该也不会对这个年少时救过自己,有和自己有着十年夫妻感情的支书下此狠手。
也就是说,凶手另有其人。
但是,又会是谁呢?
雪村的各种各样诡异的事情接连不断,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我刚想专心研究研究神女墓的事情,却又被这件事耽误了。
难道说,是那个无所不能,神通广大的神女在冥冥中阻碍着我?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情,眼光瞬间落在了秀玉的身上。
我问道:“家里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秀玉红肿着眼睛,目光呆滞摇了摇头,突然她眼神一转,看向了厨房的一个废旧的灶台。
我楞了一下,意识到事情麻烦大了。
很显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秀玉是不可能说出真相的,但是她的一个眼神就已经让我明白了,支书的家里并不是什么都没丢,而是恰恰丢了一样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原本被秀玉藏在灶台下面的红玉手镯。
谁?到底是什么人会来支书家抢夺这个东西呢?
按理说,村子里现在的这些卸岭三门的人,应该是不会知道红玉手镯的作用的。
而如果这人是李家村的人,那么也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当年李家村还有别的幸存者,那么他们也不可能知道关于红玉手镯的事情,毕竟这个秘密可是只有历代圣姑才能知道。
支书死了,结巴娘死了,当天在林子里密会的三个人里只有神婆没死,难道凶手是神婆?
我想到这,便跟虎子说了一声,然后我们三个人便离开了支书家。
至于支书家的事该怎么处理,我已经管不着了,这村子里不到两个月,接连死了三个人,还都算的上是村子里的主事人,经此打击,恐怕这素以残暴凶狠,门规森严著称的卸岭三门也算是走到了尽头,几乎已经被毁灭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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