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来查去也没查出什么结果来,景和宫没进过眼生的人,问题只可能是出在景和宫内部,听到这个结果,孙贵妃实在是难以接受,儿子好不容易有后了,却因为自己的疏忽导致他的姬妾小产,不过想着姚可芸没事,孙贵妃才稍觉得安慰。
从宫中出来朱氏不停的轻拍胸口念叨,“可真是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又嗔怪姚可怡,“你这孩子,这样的事儿怎么不早点儿跟我说呢?亲上加亲的好事,瞒着做什么吗?”
虽然方牧帆口口声声称他是一厢情愿的,可是朱氏一眼就看出姚可怡对方牧帆也是与众不同的。
姚可怡咬牙切齿的否认,“没有的事,母亲别听他瞎说,要不是只有他才能证明我的清白,我才不会任由他胡说!”
朱氏只当姚可怡是害羞才不承认,“好了好了,现在陛下开了金口了,你们的婚事没得改了!”又得意的感叹道,“我们长房就是有面子,两个女儿都是陛下亲自赐的婚,她们二房哪里比得上!”
二房确实是比不上的,尤其是姚崇明一心偏疼姚可柔,偏偏今天出风头的是姚可怡,之后耀帝又给几家指了婚,却没姚可柔的份儿。
姚可柔既无过人之处,姚崇明又不是肱骨重臣,皇上又怎么会关注到姚可柔,就更不可能给她赐婚了,况且耀帝此次赐婚的对象多是已经到了适婚年龄的人,像姚可柔这样还能再拖几年的自然也不在考虑范畴。
姚崇明是太把姚可柔当回事了,不过好在姚可怡的婚事定下来了,也算是没有白白花了银子。
回了姚家,姚可怡将帕子的事儿告诉给了姚可清,“那帕子应该是有人从我身上偷去的,孙贵妃没有拿出来之前我一直以为是我不小心弄丢的!我知道这种贴身的东西丢了很是麻烦,发现之后就立刻去找了,没想到碰上了方牧帆,我最烦他油嘴滑舌的做派,就跟他斗了几句嘴,他摘那朵粉葵大概是想让我被宫中的贵人责罚一顿,没想到最后倒成了能证明我清白的证据!我也没想到他会为我作证,还那样说……”
姚可怡的脸难得羞红了一回。
方牧帆今日在宫里说的话姚可清可是再熟悉不过了,当初赵氏构陷她的时候,方牧帆为了救他母亲,对她外祖母说的话跟今天说的一般无二,也难怪今日他说的那般顺溜。
“要从你身上偷走贴身的物件,必定得是接近过你的人,你仔细想想都有哪些人接近过你?”姚可怡的交际圈并不大,来往的就那么几个人,姚可清怀疑这个偷帕子的贼搞不好还是个内鬼,而且这个人肯定跟孙侧妃小产的事有莫大的关系。
姚可怡已经有了怀疑的目标,“能接近我,又不想看我好的还能有谁?除了四妹,也就馨堂姐了,不过四妹顶多只是在嘴上说说气话而已,这种陷害的把戏她是做不来的,最有可能的就是馨堂姐了,而且姚侧妃对景和宫熟悉,想把我的帕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到景和宫后殿是轻而易举的事!”
“安二小姐有一点说的没错,孙侧妃小产,姚侧妃是最大的受益人,所以馨堂姐的动机很充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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