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拜堂,该二拜高堂的时候,安平郡主迟迟不跪下,喜娘心惊胆战的小声提醒道,“郡……郡主……”
安平郡主还是没动静,这时候外面进来一个丫头妆扮的人,看穿着是安平郡主从韦亲王府带来的人,丫头怀里抱着一个蒙着红布的东西,安平郡主这才有了动静。
只见郡主向前走了几步,虽然隔着盖头,但是还是准确无误的走到了张夫人面前,淡淡道,“你让让!”
张夫人没听明白,“啊?”了一声。
安平郡主又说了一遍,“你让让!”
张夫人还是没听明白,安平郡主却没耐心再说一遍了,直接一伸手,就将张夫人从上座拉起来推到一边了,又招呼那个丫头,“放上来!”
丫头小心翼翼的手里的物件放在上座的椅子上,揭开盖着的红布,赫然是一块牌位,张三公子生母的牌位。
张家众人的脸色一时精彩至极,尤其是张夫人,气的脸皮青紫,浑身发抖,倒是张三公子脸上闪过讶异之色。
安平郡主满意的听着周围一片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颇为开心道,“嗯,可以继续拜堂了!”
这仅仅只是张家倒霉的开始。
成亲第二日安平郡主起了个大早,张家的婢子在心里暗道,这才有点儿新妇的样子,知道早起给姑舅准备早食。
在张家婢子心中应该是去准备早食的安平郡主在园中耍了一套拳法,又练了一套剑法,趁着这个空当,张家的婢女去新房伺候张三公子洗漱。
进得屋内,却发现喜床上不见张三公子的身影,再一看就发现昨天晚上本应该喜度人生小登科洞房花烛夜的新郎官张三公子此时正可怜兮兮的蜷在喜床旁的塌上,连张薄被都没有,当然这无怪,谁能想到新婚之夜张三公子睡的不是喜床,而是榻,自然不会准备多余的被子,张三公子自己也拉不下脸来让人送被子进来,只能囫囵在榻上对付一夜了,亏的是天气暖和,不然早该冻病了,张家的婢子心疼的叫醒张三公子,谁知张三公子却大发雷霆的将人轰了出去。
安平郡主晨练回来正好看到张三公子轰人,便道,“别呀,正好我要洗漱,都留下来!”
张三公子铁青着脸,袖着手一句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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