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野的孩子,沈小小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狠辣的孩子沈小小却并非初次看到。
在俱乐部,比江文东狠的多的孩子随处可见,但是比江文东狡猾的孩子,确实头一个。
看来即使沈小小不进来,他也能想到办法自救,这孩子还没有吃到教训。
那把刀对准她刺了过来,可是沈小小却不偏不多用两根手指直接捏住了刀面。
任由江浩然怎么动这刀在沈小小手中也是纹丝不动。
“真是欠收拾。”
沈小小说完直接动手,亲自卸下了那只握住刀柄的手,咔嚓骨头错位的声音,在这样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刺耳。
“啊……”
惨叫声响起,可是这些还不算玩,握着刀的五根手指,被沈小小齐刷刷的全部一根一根的掰断,那种刺骨的疼痛,让江文东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和害怕。
面前这个艳丽漂亮看起来无害的女人,就像是一个恶魔一样站在自己面前。
他甚至可以肯定,如果他在反抗,说不定另一只手,说不定自己的两条腿,都会被她当做拆卸玩具一样全部拆卸干净。
“这么烈的性子,替你爹好好管教管教。”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命啊,姐姐饶命啊。”
看到痛苦流涕的江文东,沈小小却没有半点心软,她拉过一旁的凳子坐在哪里,看着江文东趴在地上,疼的全身发抖,那样痛苦不堪的模样,她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一个经历磨难困苦,一个在一旁享受他所经历的过程,那种慢慢击溃你心里的做法,是江文东在T国十多年来,经历过最最漫长,也最最痛苦的一次。
除了刚开始几年,他受过一些磨难后,但凡只要听话,他的日子也没那么不好过,后来慢慢长大,他的圆滑,他的狠辣,在这一片也算有些名气,特别是他还有这一张让人看不到内里的灿烂笑脸,总是让他扮猪吃老虎无往不利。
拉皮条,走私,贩毒,人妖秀,这些所有的他都做过,混的即使不是最好,但是也不会有人再能随意欺负他。
可是现在,看着面前这个冷清的女人,他是真的相信,如果自己再有歪心肠,绝对会经受比这更严厉的惩罚。
这个女人有这个本事,有这个能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疼痛一下一下的传来,天空泛起了鱼肚白,似乎因为疼痛的剧烈,所以江文东更能感受到时间一分一秒流失的迅速。
两个小时后,沈小小微微睁开双眼,看着躺在地上低声呻吟的少年说道:
“知道错了吗?”
江文东总算听到了沈小小的声音,立刻撑起自己的身体,不顾那张苍白的脸,对着沈小小说道: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姐姐,以后你就是我老大,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我真的错了,真的。”
沈小小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再不接上骨头,这以后就会有麻烦了,她起身向着江文东走过去,江文东被她盯的全身发麻。
她拿起他那只相似破布一样的手,在江文东惊恐万分的眼光中,一点一点,一根接着一根的慢慢拼凑。
疼,除了刻骨的疼痛,除了钻入心脏的疼痛,他根本就找不到第二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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