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没上过夏琳琅的床?嗤,开玩笑吧。”
“是啊,那滋味,妙不可言。”
“不用,要什么大洋,那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biao子,晚上从来不关门,你只要趁夜里进去就是了。”
biao子,荡1妇,下贱女人……
一个个没有脸的男人在夏秋的眼前划过,有的衣冠楚楚,有的身上带着浓郁的油烟味道,有的身上则是洒了高级香水,身份不俗。
但是他们都没有脸,都是在一个房间,房间里光线很黑,她看不到他们的脸,只能听到衣物悉索的声响,然后那些个或强壮、或肥胖的肉体压上来,猴急着像饥渴了许久,他们对她肆无忌惮的表现出了爱1欲,黑夜里只有男女肉1体间的撞击夹杂着喘息。
她抱着他们,任由他们在她身上驰骋,享受着肉体的麻醉,身体也仿佛有另一个人,冷眼旁观着,看着男人在她身上耸动,也看着自己看似浪荡却漠然的神情。
她是夏琳琅,上海最有名的交际花。
她不需要什么贞节,也不需要什么洁身自好,因为她从来只穿最少的衣物,不过是被包装好的玩具,随时等着人玩弄。
“夏琳琅,你没有心吗?”
“对不起,我只是想睡你,没想到被你误会了,不过我以后不会再撩你了,对不起啊。”
如同走马观花,又伴随着咿咿呀呀的天涯歌女的旋律,夏秋看到了夏琳琅的一生。
复古的唱机在迷离的房间中转动,男人那温柔的手摸了夏琳琅的头。
“这是个好苗子。”
他是戏班的班主,白恩华,在旧上海是红极一时的角儿,风华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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