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自会想办法,还有些时日,母妃可将事情交与儿臣,定不会让母妃失望便是。”司北玄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选择避重就轻。
他确实是还没有想出办法,就算真有办法么也不会在这个地方轻易就说出来。
景阳宫,内里并不平静。
“哼,”淑妃冷哼一声,没有应他,也没有拒绝,声音慢条斯理,“短短四十九日,如今只剩下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你能想出什么办法来?还想等抓到太子后教他交出解药不成?就算真让你抓到了,你以为凭太子心性,会那么容易妥协?他会让你好过?!”
自然是不会的。
整个皇室几位皇储,司北易最是恣意张扬,司北玄最是韬光养晦,而司北哲,则最是卑鄙阴狠,同时还执拗。
那种执拗,几乎已经达到了病态疯狂的地步。
这一点,少有人知道,但也总有那么几个为数不多的知情人。
就冲这一点,想要教太子白白拿出解药来,那是不可能的,他宁可拼着同归于尽,也不会让你高兴。
“母妃,事在人为。任何事情总要去做了,才能知道真正的结果。倘若坐以待毙任人宰割,这条路,也不会走得太远。”
司北玄油盐不进的态度,让淑妃的平静一点点龟裂剥落。凭她怎么说,他决定了的事情,都不会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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