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玄垂眸,“儿臣的伤势无碍,愿克尽己身,为父皇效劳,为社稷谋福,万死不辞!”
“嗯。”皇帝终于抬起了眸子,淡淡的往这边望了一眼,摆手,“既然醒了,就走吧。朝中风向渐紧,你有这个志向,朕也欣慰。莫要让朕失望。”
“是,儿臣定然不敢有负!”
离了皇宫,司北玄的眼,一路沉暗。
身后,有山雨欲来。
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可以断定,玄王府是再别想安宁了。
他在宫门口昏迷,被那个人安置在他的偏殿,不管他们之间说过什么有没有什么谋算,于外人眼中看到的,只会是皇帝对玄王青眼相看。
仅这一点,就足够将他司北玄及背后的玄王府推到众矢之的,让他成为其他皇储的眼中钉,尤其是太子。
太子虽然已经被册为东宫,传承皇位指日可待,然只要那个座位一日没有真正落到手心里,就表示着随时有可能出现其他的变数,司北哲那个人,会允许能威胁到他的变数存在吗?
捂着心口,望向远方降落下来的夜幕,司北玄眼底一片冰冷。
心,感觉不出丝毫的痛。
早就已经明了,早就已经认清事实,那个人,根本不配做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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