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是他说错话的惩罚,他认了。
可是那个二夫人从他旁边经过的时候,冷不丁朝他做了个鬼脸是什么意思?
那是嘲笑吧?是嘲笑吧?
他的玩笑有些过火,陶青烟听了是满面羞红,即便是恼极也不敢看他了,可是这二夫人怎么那么大不同人?非但没有羞赧,还大喇喇的朝他做鬼脸,有没有一点身为女子的自觉?
她这样,王爷知道吗?
没人回答他。
那三人带着个侍女已经走远了。
宇文烈忙拔腿跟上,嘴里仍旧大呼小叫,“诶,等等我啊,咱还没组队呢!……”
这方小小的动静只在人群中荡起一个小小的涟漪,很快平复下去,并未多有人留意。虽然与司北玄接近的人是宇文将军的孙子,然这人于朝中并无建树,便是与玄王府扎堆,也难见会有什么大作为。
不足为虑。
另边厢,受了揶揄,陶青烟接下来的一路都觉脸上烧得厉害,偶尔偷觑前方男子,却又在男子脸上寻不出任何端倪来,心里难免失望。再看同在男子另一侧的裴紫嫣,却似丝毫没有受到那些话的影响,言行举止自然得很。那种在自己看来荤素不忌的话,在对方那里完全激不起任何反应。
她不知是裴紫嫣太过大咧咧,还是根本不知羞耻,受人言语调戏都不以为意。
而司北玄对女子的这种反应,也似全不介意,甚觉理所当然一般。
这究竟是怎么了,所有的所有都越来越脱离她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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