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眼光闪了闪,“国师执意,朕也不强求,便随着你罢,能让朕改变主意的人不多,国师是其一。”
君未轻只笑。
能让皇上改变主意的人,只有唯一,这唯一,乃是皇上自己。
君,不会让臣左右自己的思想。
他若改变主意,那势必是有他不得不改变主意的因由,却不会是他,不会是他君未轻。
不参与皇室之事,他同样看的通透。
而他与帝之间这种平和的场面,不会维持得太久。
京中形势,每瞬万变,届时,只怕皇帝是再分不出闲暇来下一盘棋。
时间悄然流逝,很快,已是春末。
期间王府也发生了不少事情,如玄王与正妃回相府归宁,如紫嫣又去了几次竹林,每个月,也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被克扣掉一些月银,日子有闹又笑的过着。
只是司北玄每天似乎都有忙不完的事情,以至于始终住在书房里,未曾搬去与正妃的房间。
城中也下过几场不大不小的春雨,经过雨水及时光的洗礼,新房窗户上的大红喜字,已经渐渐褪色,失去了娇艳的红色。
紫嫣撑腮望着窗外,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叹息来。
外面又下起雨来了,这或许会是今年春的最后一场雨,淅淅沥沥,雨丝绵绵,透着一种含蓄。
本还打算今日再出去逛一逛的,看着情形,怕是又得一整日锁在房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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