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伤势,能带给他些许便利,为他接下来的说服,增加一些些的筹码。
他只能成,不能败。现在的他,输不起。
“你当真是不要命了!有分寸?你要是因为一时意气用事导致自己性命不保,纵有天大的才能你也再施展不出来,又有何用!”往内室看了一眼,陶青烟压低了嗓音,怒道。
“我不会死。”抬眸,他看着她,似是在回她的话,又像是在做着保证。
虽然两颊已经红肿变形,那双凤眸依旧黝黑深邃,专注的看着你的时候,轻易就能让你沦陷。
陶青烟头一偏,避开了男子的眼睛,接下来的话,再说不出来。
“……你既执意要走,也需先禀报了娘娘。”能想到的,也只剩了这一句。
“让他走。”无需禀报,内室里已经传来了极冷淡的声音。
司北玄勉力起身站稳,朝内室的方向鞠了半躬,强忍胸口传来的锥心痛意,“母后,儿臣告退,事后在来跟您请罪。”
内室里无声。
自嘲的勾了下唇角,司北玄慢慢转身,离去。
望着男子蹒跚的背影,陶青烟看看毫无动静的内室,牙一咬,追了上去,“娘娘,青烟去送王爷。”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心里存了太多的疑问,一直没有机会问,她想要他给她答案。
与房月柔联姻一事,她早有心理准备,事情真成了的时候,倒是没有受到多大的冲击,可是为何联姻又会牵扯出另一名女子来?这跟另一名女子又有何关系?为何司北玄非要将那个人也一并迎娶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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