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事情总算是平平的揭了过去,房相那边也无多余的动作。
而爷不解风情,不懂把握时机,不求上进的形象也在他人眼中越加的鲜明,这一点,他都不知是好是坏。
说好,固然是指这种形象或能让那些时时关注玄王府的人重新放下戒心。
说坏,也是指这种形象很有可能会让爷失去那些将来有可能成为同盟的人,毕竟没有一个野心家,会选择同一个没有上进心没有野心的王爷合作。
不过,今日过后,爷周边的形势定将再次出现转折。
将手中披风为男子披上,目送他走出府邸上了门外停驻的马车,陆管家眼底闪过笑意,回身,关门。
厚厚的雪地上,马车艰难前行,幸而车夫是个极富经验的老手,在这种环境中,依旧将马车驾得很平稳。
坐在车厢内,司北玄凤眸轻阖,双手平放于膝盖处,对于马车的去向毫不关心。
面无表情,一如他的心,此刻,掀不起半点波澜。
曾经的烟儿,如今的青烟,两张脸,在他的脑中渐渐的开始,无法重叠。
她曾感动过他,九年前。
可是如今,为了利益,连她也开始,算计他。
不怪她,只怪他总是难以吸取教训,明明不再信任任何人,却偏偏,在那些感动过后,又将一个人放到可信任的位置。
说到底,是他咎由自取。
是他忘了,人性本就是这世上最难琢磨的东西。
是他忘了,人心本就是这世上,最易变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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